在島嶼中心,有一高六矮七座特別挺拔俊秀的山峰。
六座矮小一些的山峰如同眾星捧月般,將那座分外挺拔雄奇的高峰拱衛在中央。六座彩虹般的長橋橫跨長空,將六座矮峰與高峰相連。
高矮七座山峰上,仙宮處處,靈泉飛瀑,池塘花園,一派仙境景象。
外圍稍矮些的山峰上,時有修士駕馭這各色遁光起落,但在六座矮峰所圍的的內部空中,卻沒有一道遁光。無論修為高低,前往高峰的修士門都從長橋上步行而去。
在高峰山頂,一座雄偉異常,色呈純黑的奇特宮殿中,十多個衣著暴露的絕色舞姬,在一間空曠的大殿內,隨著激烈的音樂在瘋狂的舞動著。
在空曠大殿的盡頭,一個身材魁偉,臉龐如同刀斧雕琢,線條冷硬到極點的修士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黑色的寬塌上,身子微測,一手支著塌椅扶手,一手端著一隻巨大的三腳杯,微眯著眼睛,似在假寐。
這個相貌俊偉剛毅的修士正是東海盟十二大化神修士之首的七修神君。
七修神君閉目假寐,似乎並沒觀看歌舞,但無論歌姬和樂師門都不敢有一絲的怠慢,都在拼命的演繹著,幸虧這些樂師和舞姬都是修士,若是凡人,非活活累死不可。
突然,七修神君猛的睜開了眼睛,轉頭看向大殿一側,雙目焦距遙遠,似乎能夠看透宮殿的牆壁,看見遙遠天際的東西。
在七修神君目光所望的方向上,千里之外,島嶼邊緣,一道玄色遁光,如同流星一般,向著島嶼中央的七修山疾飛而來。
片刻之後,那玄色遁光便劃過了近千里長空,七修神君一直緊盯著宮殿一側的目中突然露出了一絲驚疑之色,同時身上懶散之意盡去,身子也緩緩坐端。
七修神君曾立下規矩,六座矮山內禁制飛遁。七修神君門下規矩極嚴,從來無人敢於違背。
但今曰,一道玄色遁光,竟然毫不猶豫的闖入了七修山禁飛區域。這囂張無禮的舉動頓時讓七修山修士炸了鍋。無數修士順著長橋向著中間主峰追去。
那遁光中人似乎對七修山十分熟悉,徑直衝著主峰山頂的黑色大殿飛了過去。
在七修眉頭微皺中,一聲巨響,玄色遁光竟悍然撞破屋頂落在大殿之中。
遁光散去,一個被鮮血浸透的人出現在大廳中央。
無數墨甲修士從殿外衝入大殿,打算將這血人圍起來。
七修神君從塌椅中站起,沉聲道:“都退下吧。”
呼啦一聲,墨家修士和舞姬樂師們眨眼間便退個乾淨。
七修神君看著血人,突然輕笑一聲:“呵呵,玉簫,你怎麼弄成這副模樣?難道是東皇門的幾個老傢伙打過來了?”
這血人正是玉簫神君,他本不至於如此狼狽,但在最後與蕭紫陽的交手中,他雖然神魂受傷,卻依然想仗著化神期大修士強大的神魂反擊,卻駭然發現,對方竟然擁有不弱於化神初期的強大元神。
元嬰修士擁有不弱於化神修士的元神,這樣的事情莫說在巨目星,便是在玉牒星系也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玉簫神君頓時便想差了,以為蕭紫陽隱瞞修為有所圖謀。
這個猜測嚇得他魂飛魄散,亡命逃遁,一顆都不敢耽擱,這才不顧顏面,帶著一身重傷來見七修神君。
面對七修神君的嘲笑,玉簫神君也不搭話,盤膝坐下,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丹藥服下,又施法治療外傷。
一炷香的功夫後,玉簫神君一躍而起,渾身一抖,血痂紛紛掉落,露出了完好如初的英俊臉龐。
一直安靜等待他療傷的七修神君這才再次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玉簫神君沉聲道:“我去年新得了一座仙府,七修兄可知道?”
七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