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間的尷尬嗎?或者更通俗的說,叫做壯壯膽?不過,這或許會是個好辦法。
“我也喝酒吧,我的酒量也很好。”
……李慶簡直無語極了,見過躲酒的,沒見過這麼拍著胸脯找酒喝的。
不過,也許他們需要喝點酒找找感覺?反正也喝不了幾杯,以李慶的海量來看,這點真的算不了什麼。
“行,那就這樣吧,繼續拍!”
開席酒之後,村民抬著烤好的羊進來了,頭上還戴著紅花。
村長央著任寧給羊剪綵,任寧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方靜雅。方靜雅笑著討了這個彩頭之後,宴席就開始了。
一邊吃著烤全羊,喝著馬奶酒,一邊聽著蒙古族男子伴著馬頭琴嘹亮的歌聲,若不是導演和攝像在一旁忙碌著,蘇唯真要以為自己是來旅遊的了。
這一幕拍完,就到了室外的夜景拍攝了。十一月初的大西北,晚上其實挺冷的,但是在跳動的篝火邊上,又喝了點酒暖身,蘇唯竟然不覺得冷。
與蒙古族村民們圍在篝火邊上載歌載舞,韓子墨牽著蘇唯的手,相連的手心傳來陣陣暖意,蘇唯刻意強迫自己忽視男人的大手包裹著自己的觸感,隨著眼前快樂的人群笑著、跳著。
可是,就算是不經意間透過眼角的餘光收入眼中的帥氣身影,還是讓蘇唯心動了動。奇怪了,這種一群人圍在一起,踢踢腿粗糙的舞蹈,蒙古族的男子們跳起來太過粗獷而美感盡失,韓子墨為什麼能跳得那麼優雅,那麼吸引眼球?難怪他敢接這部劇,韓子墨就是韓子墨,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樣,什麼樣的角色都會誠服於他的魅力之下,觀眾看到的就只有他。
只不過……跳舞的人群散去,兩人坐在篝火邊上等待著今晚最後一幕的佈景。撇了眼身旁雕像似的韓子墨,沒戲的時候他那空洞冷漠的眼神,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蘇唯,你沒拍過吻戲,一會放開一點,這只是一個模糊的鏡頭,後期會處理得很唯美,你們不用真吻,貼在一起做個動作就好,子墨,你一會帶下蘇唯啊。”鑑於蘇唯沒什麼經驗,李慶覺得還是有必要開拍前再跟她強調一下。
“好。”蘇唯臉上有點燒,幸好這麼黑看不出來。李慶也真是的,這種戲她看過電視,也看過別人拍攝,而且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幹嘛還要說來說去,在韓子墨面前說這些,她真心覺得不好意思,不如直接上還好些。
“人都走光了。”蘇唯按照臺詞,看著火光說到。
“嗯,很晚了,你要回去了嗎?”韓子墨低垂著眼簾,“明早幾點的飛機?”
“八點半。”蘇唯說完這句便沉默了,沒說要走,也沒說不走。
良久之後,韓子墨用很輕的聲音問到:“靜雅,你說如果我們當年在一起,會不會幸福?”
“當年?還記得你跟我說的我們各自在不同的城市拼搏,到三十歲的時候定個地方結婚嗎?傻不傻啊,我憑什麼等你那麼多年?”方靜雅雖然奔放,但畢竟是個女人,對於婚姻,她還是有些現實的。
“我是真的那麼想的,因為我知道,我這個人太自私,不到三十以後難得付起責任。”
“難得你還能看清你自己,”方靜雅嘆了一口氣,雖然表面豁達,三十歲的女人,不可能還那麼天真,“其實我也一樣自私。”
當年離開大學呆了四年的城市,離開任寧,方靜雅不忌諱與其他男人接觸,甚至堵著一口氣比他先結婚,就為了那一個“我憑什麼等你到三十”的理由。
所以,現在她需要為了當年的衝動買單。不過回頭想想,跟任寧在一起,確實也不會幸福。
“你知道嗎?結婚是應該找個互補的物件,還是找個相似的物件,這個網上大家一直探討但是一直沒有得出結論的問題,我這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