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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樣互相打打鬧鬧的,也就認識了。

孫姨病了以後,顯才趕回了běi jīng,後來我偶爾知道莊叔要帶著天宇叔來běi jīng給孫姨看病,正好我也想來看看孫姨的病情,也順便看看顯才,就跟著來了。

天宇叔原來是莊叔的私人醫生,後來年紀大了又念家,就回了海州,我在海州的時候,天宇叔給我治過病,聽說他要來běi jīng,我就來給他作個伴。”

他這番話說的不輕不重,不鹹不淡,相當於什麼都沒說,既迴避了孫顯才摘尖果的事,又迴避了雙方的輸贏,更不提樸志興那些人的名字,也不說因為什麼起的衝突,更順便解釋了黨天宇原來是莊期的人,卻為何人在海州,又強調了自己跟黨天宇也曾認識,這番話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幾近完美。

孫為民哼了一聲,暗罵這小圓滑,可是以他的身份又不能一再追問,其實孫顯才一早並沒跟這兩個老人提起過李易,畢竟都是年輕人之間的事,老人對這些東西也不感興趣。

只是最近李易要來,孫顯才才跟孫為民提了提,但是說的時候也是含混不清,沒說重點,孫為民一看外孫和這個李易不但長的相像,就連辦事說話的方式也差不多,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感慨。不知怎地,忽然間覺得自己老了。

孫章平忽道:“一說顯才我才想起來,照這麼說,以後得改姓叫莊顯才了。”

哪知孫為民卻道:“改姓不可以,還得跟孫家的姓,姓是家族標誌。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章平,你陪陪客人,我和你媽出去散步了。”

楊淑貞也沒說什麼,放下飯碗,和老頭換了件衣服,出了家門。

孫章平平素說話辦事十分小心謹慎,今天一時疏忽,竟然提了這麼一句不該提的話,當下略感尷尬,但很快就恢復如常,笑道:“期,也不忙於一時,rì還長著呢,慢慢來。”

莊期來的時候根本沒想要給兒改姓,認祖歸宗,孫章平猛的一提起來的時候,莊期便是一愣,對這事沒抱太大的希望,隨即見二老態度堅決,就更是平復了這番念頭。

莊期道:“大哥,這事不急,顯才姓什麼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他是咱們這兩家人的孩,大家一起愛護他就是了。”

孫章平是孫家老大,不過他xìng情沉厚柔順,在部隊裡做的也是文職,和他那個張揚跋扈的二弟孫立平可完全不一樣,身上沒什麼外顯的霸氣。

孫章平陪著莊期他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八點才散,孫章平送莊期他離開。莊期的車就在外面等著,三人上車,孫章平揮手作別。

從這一天開始,事情就變的極是自然了,一切的阻礙都消失不見,莊期又搬到了醫院陪著孫曉梅。而孫顯才和李易之間的感情也進一步加深。

李易和黨天宇又呆了一天,這一天已經是七月初十了,李易惦記自己的酒,可謂歸心似箭,便和孫顯才、莊期、孫曉梅告別。

七月十一的早上,李易跟黨天宇坐飛機飛回了海州。

這一次的飛機卻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簡直順利的不能再順利了,李易坐在飛機上倒是很想那個空姐梁怡,也不知她現在的傷勢怎麼樣了。

李易回來之前,已經給酒打過話,董川說酒暫時沒有什麼大事,劉平安派人來過一次,見李易不在,沒說什麼就回去了。

中午未到,飛機直達海州,董川帶著所有人來機場接李易,李易經歷了這麼多事,再次活著回到海州,看到自己的這些得力手下,心中一陣溫暖,一陣激動,又有一點點傷感。

大家見過面,有說有笑,李易叫馮倫先送黨天宇回去,跟著其他人坐酒的麵包車回去了。

董川笑道:“委曲老闆坐麵包車了。”

李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