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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是因為人的力量有上限,如果力量能夠無限的增大,那麼還是可以再一次的影響準頭的。”
李易道:“我心裡是不是想目標就可以,別的什麼都不用想,除了目標。目標四周的事物,我都要看的一片模糊?”
盧仲文道:“臭小子,我還是懷疑尺三北和周成以前告訴過你關於打暗器的道理,要不然你怎麼會理解的這麼快?”
李易笑道:“明師出高徒嘛。還是盧老師教的好。”
盧仲文道:“行了,少耍嘴皮子了,我再教教你如何打動靶。”
說著又從大袋子裡拿出一個網狀的金屬架子,可以扭來扭去的那種。
李易道:“你這袋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叫我看看。”
盧仲文一把將袋子搶過來,道:“那不可以。”
說罷提著袋子走到遠處,將一塊塊木板安到架子上,又將架子插到地裡。將架子後面的一個發條不斷的擰緊,手一鬆,幾塊木板開始不住的移動起來,時快時慢。時上時下,時左時右,時裡時外,毫無規律可言。
盧仲文道:“快打。”
李易暗道:“這他孃的怎麼打啊。”
揚手打了幾顆石子,卻都打在了金屬架子上。發出叮噹叮噹的響聲,其中只有一塊石子打在了木板上,不過那是蒙的。
盧仲文道:“人有規律,木板沒有規律。但是木板的運動卻有軌跡可循,在木板改變大方向之前。你就要及時的打出暗器。
如果是上乘的手法,那就要在木板剛剛改變軌跡之後立刻同步打出。因為木板再怎麼變化無常,剛剛轉變之後的一瞬間,一般來說是不會再變化的。”
李易閉上眼睛緩緩吸氣,忽然睜開眼睛,正巧見到一塊木板急轉向左,右手一揚,一塊石子激shè而出,啪的一聲,正打在木板一角。
就這樣,李易又練了半個小時,盧仲文這才叫他停下來。
盧仲文道:“我們在打暗器之前,和被打的物件並不是一個整體,但是在決定要打的時候,就一定要把被打的物件視為一個整體。只有這樣,才能彼此同步,以求更有效的打中。
此外,我看你每次打暗器的時候,都不注重尾韻,這是相當錯誤的。你是不是以為石頭已經出手了,就不必再做什麼了?”
李易道:“這是自然,那還能做什麼?所有的工作應該都是在發暗器之前去做。”
盧仲文道:“我就知道你得這麼說。你記著,整個打暗器的過程是一個整體。
從時間順序上講,後面的這些動作,從客觀上對暗器不造成任何影響,但是之所以要把尾韻做的完整,那是因為當你有意識的要完成某個過程的時候,你的大腦皮層已經將這套動作完整的設計出來了,包括暗器打出以後的動作。
而大腦皮層進行這種設計的時候,負責不同肌肉的神經區域彼此之間是緊密的相互關聯的。如果你心裡存著不顧尾韻的念頭,那這個念頭就會在大腦皮層的整體計劃中缺席。
它缺席不要緊,卻因為各個皮層之間在聯絡上的複雜xìng,從而使其餘的皮層的功能也受到影響,於是也就外在的影響到了你打出暗器之前的細節。
也就是說,尚未發生的後面的動作設計的缺失,會導致發生在前面的動作的效應誤差。因為外顯出來的雖然動作有時間上的先後順序,而大腦裡對於這個動作,各處相關區域的興奮卻幾乎是同步的。”
李易道:“那也就是說,我認為不用顧尾韻動作的這種看似隨意的想法,其實恰恰是刻意的。那些看似不重要可以舍掉的尾韻動作,正是所前面的動作能否完成好所必需的配合,可以幫助前面的動作更好的完成。”
盧仲文道:“不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