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藥無極點頭:“這孩子若能為我們所用,將來定會對我們大有幫助!”
“只是他與他的母親一樣倔強,不會輕易聽命於我們!”風如畫負著手,看著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前觀看丁蜜柚製藥的認真孩子,都這些日子了,他仍舊是這副樣子,便知他不是個好調教的。
藥無極道:“再倔強也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時間一長他自然會傾向我們,而且無極正在研製一種讓人忘記前事的藥,到時候給這孩子服下,還怕他不乖乖聽我們的嗎?”
“嗯,如果是這樣倒是沒什麼好擔憂的了,此事就依你吧!”風如畫放下心來道。
“小子,你整天到晚這樣坐著累不累?”丁蜜柚一邊往藥罐子里加藥材,一邊問面前的小屁孩。
大寶面無表情,吐出兩個字:“不累。”
“你不累我累,我又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你可以到處走一走看一看,老是坐在那做什麼?”丁蜜柚道。
大寶:“不去。”
丁蜜柚嘴角抽了抽:“你能不能別兩個字兩個字地說話?”
“不能。”
丁蜜柚抓狂,瞪了他一眼,拿起藥材往罐子裡放。
大寶盯著她手中的藥:“錯了。”
“額……”丁蜜柚一愣,果然拿錯藥了,她覺得有個這樣不多話的人陪著,隨時能提點她,幫她發現錯誤也是挺好的,便不再勸他去谷裡走,其實她也不是很想讓他去,怕他遇到危險,這裡的人沒一個是善茬。
大寶暗暗記下她放進去的藥,哼,等我學完了你的本事,到時候自然會去逛的!
柳雲鶴的計劃是由北往東再往南一路尋過去,可是在北狼國邊境尋了半個月,東鷹國的邊境又尋了半個月都沒有尋到半絲生還草的影子,為了不耽誤時間,他只好往南臨國過境而去。
在南臨邊境又尋了十天,仍舊一無所獲,他的耐心和希望都要被磨光了,整個人都變得焦躁起來,但妨遇到不平之事,二話不說便動手,慢慢的被江湖中人取了一個黑夜劍客的名號,那些小毛賊但妨聽到這個名號都退避三舍。
聽著大家給他取的名號,柳雲鶴冷冷一笑,他不需要什麼美名,他只需要生還草,救他妻子的性命。
可是這個名號卻給他帶來了幫助,一名行走江湖多年的俠客尋到他,告訴他聽說在一個叫斷腸崖的地方曾經有人採到過生還草,柳雲鶴對俠客感激不盡,半刻也沒有耽誤去了斷腸崖。
斷腸崖以前並不叫斷腸崖,是因為曾經有一位女子曾經失足掉落斷腸崖,女子的愛人痛得肝腸寸斷,因而得名斷腸崖,崖邊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斷腸崖三字,還留有女子愛人的名字,但國年代舊遠,字跡模糊,並看不清字跡。
崖下是一片霧靄茫茫,根本看不到底,但有回聲和細微的流水聲。
柳雲鶴在崖四周尋了個遍,也未見得有半株草藥的影子,更別提生還草了,柳雲鶴眸中慢慢溢位絕望,望著深不見底的崖底,忍不住心中悲苦怒意,大聲喊道:“為何給我希望又讓我失望?我不能沒有晴兒,我想她活著,老天爺,你能不能開開眼?”
忽然,一陣狂風颳來,將崖下霧靄刮散,露出一株草藥。
柳雲鶴猛地睜大眼睛,見那草藥與張闕描述得極其相似,頓時大喜,是生還草,果然有生還草,竟然是長在懸崖邊上的!
他顧不得其它,飛身而下,伸手採下了那株救命的神草,正要飛上去,誰知一股極強的壓力朝他頭頂襲來,他頓時內力全失,像是被什麼吸著一樣,重重往下掉,他大驚,卻半點內力和輕功也使不上,只得被吸著墜落下去。
一路而下他才知道懸崖很深,猶如無底的深淵,足足過了一刻鐘才砰地一聲掉進了個一溫泉湖中,被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