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知何故,比賽的事總在他想到金妮的時候從他的腦海裡冒出來,他不能想象如果他們以多於三百分領先,歡快的現場會是什麼樣子,一個盛大的聚會也許就像痛飲一杯幸運藥一樣。
儘管有這麼多重大的事情,哈利仍然沒有忘記他的其他的計劃:找出馬爾福在有求必應屋幹什麼。他仍然在檢查活點地圖,也總是找不到馬爾福,從而知道馬爾福花時間在上面。儘管哈利進入有求必應屋的希望在減少,他卻嘗試著——只要他在附近,但是不管他怎樣重複他的要求,牆卻堅固無比。
在比賽的前幾天,哈利發現他自己必須獨自去吃飯——羅恩匆忙地衝進附近的一個廁所嘔吐,而赫敏匆忙地去看Vector教授關於他最後一門數學占卜的錯誤。更多的習慣顯現了出來,哈利像他從前一樣到七樓去,當他去察看活點地圖的時候。他找了一會兒卻找不到馬爾福,便肯定他在有求必應屋裡,但然後他看見馬爾福的微小圓點站在男生廁所裡。陪伴他的,不是高爾或文森特,而是淘金娘。
哈利停下來這不太可能的結合當他正要走進一套盔甲(不清楚)。巨大的撞擊聲把他從思想里拉了出來,匆忙把地圖收起來。他從大理石樓梯匆忙趕了下來,前往下面的走廊,他把他的耳朵貼在門上。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他小心的把門開啟。
馬爾福正站在門後,他的雙手抓住水槽,蒼白的臉伸向水槽。
“不要,”淘金娘低音的聲音從隔間裡傳了出來。“不要——告訴我怎麼了——我能幫你——”
“不,沒有人能幫我,”馬爾福說。他的整個身體都在搖晃。“我不能做——我不能——不會成功的——而且除非我馬上幹——否則他說他將會殺了我——”
哈利意識到,深深地被這些震撼了,馬爾福正在哭泣——居然在哭泣——淚水從他蒼白的臉狹間流到了骯髒的水池裡。馬爾福抽泣著,吞嚥下了淚水,從破碎的鏡子裡看見了哈利正穿過他的肩膀注視著他。
馬爾福轉過身來,握著他的魔杖。哈利本能的把他自己的魔杖拿出來,馬爾福的inches咒從哈利穿過把他身旁的壁燈打落了下來,哈利閃向一邊。他用Levicorpus!咒,但馬爾福卻用解鎖咒抵擋了,拿起魔杖死了另一個咒語。
“不!不!停下!”淘金娘尖叫道,她的聲音回港在空曠的屋子裡。“停下!停下!”
一陣巨大的響聲在從哈利身後發出。哈利嘗試了一個鎖腿咒從牆邊反射回來,擦過馬爾福的耳朵,在淘金孃的呻吟下打碎了水池,她大聲尖叫著水花四濺,哈利把馬爾福摔倒(?),他的臉扭曲了,哭喊道:“Cruci —”
“SECTUMSEMPRA!” 哈利在地板上喊道,狂亂地揮舞著他的魔杖。
血從馬爾福的臉和胸口上湧出,就好象他剛被一柄看不見的劍砍中了。他蹣跚著向後,倒在了都是水的地上,他的魔杖從他無力的右手掉出。
“不——” 哈利喘息著。
哈利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他跪倒在正在滿地自己的鮮血中顫抖的馬爾福的身邊。哭泣的桃金娘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謀殺!謀殺!廁所中的謀殺!”
哈利身後的門砰一下的開了,於是他驚恐地看到:斯內普衝進了房間,臉色土灰。粗魯地把哈利推到一邊,他跪在馬爾福的身邊,抽出魔杖,指向哈利的咒語所造成的傷口,喃喃唸咒,聽上去就象是一首歌。血看上去漸漸止住了,斯內普把馬爾福臉上剩下的血跡拂去,並再次重複他的咒語。傷口看上去好象正在縫合。
哈利仍舊在看,對他自己所做的感到驚恐,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渾身是血和水。哭泣的桃金娘始終在高處抽泣嗚咽。當斯內普第三次重複他的咒語時,他半拉半伏地使馬爾福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