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塞到羅恩的手裡,最後拽出一卷髒兮兮的羊皮卷交給哈利。
“哦,迪安笑麥克拉根把遊走球擊中你的事。”赫敏說。
“這是蠻好笑的。”羅恩說公道話。“這根本就不好笑!”赫敏激動地說。“這太糟糕了!要不是庫特和皮克斯及時接住哈利,他就要受重傷了!”
“上一場比賽的解說真精彩!”羅恩對盧娜說,她正把綠洋蔥,毒蘑菇和貓砂拿回去。盧娜含糊的笑笑,“你在開我的玩笑,是吧?”她說。“人人都說我可怕。”
“不,我是認真的!”羅恩誠懇地說。“我都不記得以前聽過這麼精彩的解說了!另外,這是什麼?”他把那個洋蔥似的東西舉到眼前。
“哦,這是歌笛根,”她說,把那團貓砂和毒蘑菇塞回包裡。“你喜歡的話就留著吧。我還有不少呢。它能很好的擋住Gulping Plimpies(大嘴魚?)”然後她走開了,留下羅恩在那裡咯咯笑著,手裡還抓著歌笛根。
“你瞧,她讓我越來越喜歡了,我是說盧娜,”他說,他們繼續朝大廳走去。“我知道她有點神經兮兮的,但是出於良好的——”他突然住了嘴。拉文德?布朗正站在大理石樓梯底下,一臉怒氣。“嗨,”羅恩緊張地說。
“…我奉命交給你這個。”
是一個小羊皮卷,哈利立刻認出這是鄧不利多的又一個上課通知。
“今晚,”他一開啟羊皮卷,就馬上告訴羅恩和赫敏。
“來吧,”哈利低聲對赫敏說,他們快步走開,還是聽見拉文德說“為什麼你不告訴我你今天出院?為什麼她和你在一起?”
羅恩一個半小時後出現在早餐桌上,氣惱不已,儘管他和拉文德坐在一起,哈利也沒看到他們互相說過一個字。赫敏表現得好像她對這一切都不在意,但是哈利有那麼一兩次從她的臉上看到神秘的笑容閃過。一整天,她的心情都特別得好,晚上在公共休息室的時候她甚至同意幫哈利檢查(或者說,代寫完)魔藥論文。以前她可是堅決不幹的,因為她知道哈利會把作業借給羅恩抄。“多謝,赫敏。”哈利拍了拍赫敏的背,同時他一看錶已經快八點了。“聽著,我得趕快去鄧布利多那兒了,不然就要遲……”
她沒有回答,只是懶懶地劃去他文章裡不行的句子。哈利咧嘴笑著匆匆爬過肖像洞口,趕往校長辦公室。怪獸雕像得到口令“太妃糖手指餅乾”後跳到一邊,哈利在螺旋樓梯上兩步一階地衝上去,在八點的鐘聲裡敲響了門。
“進來。”鄧不利多在裡面叫道,但是當哈利伸手去推門的時候,門一下子從裡面開啟了。站著特里勞妮教授。
“啊哈!”她叫起來,戲劇化地指著哈利,眼睛在放大鏡般的眼鏡後面眨巴著。
“這就是我被隨隨便便從你辦公室趕出來的原因了,鄧不利多!”
“我親愛的西比爾,”鄧布利多有點生氣地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隨隨便便把你趕走的事,哈利的確和我有約,而且我真的不認為我們關於那件事還有什麼說————”
“很好,”特里勞妮教授好象大受打擊。“如果你不把那匹佔了位子的老馬趕走,那好——也許我就去找其它更尊重我才華的學校——”
她推開哈利衝下螺旋樓梯消失了;他們聽見她下去的時候絆了一跤,哈利猜她是被自己的一條拖拖拉拉的披巾給絆倒的。
“請關上門坐下,哈利,”鄧布利多很疲倦地說。
哈利照辦了,他坐到鄧布利多桌子前面的老位子,注意到冥想盆再次擺在他們當中,不過旁邊有了兩個裝滿旋轉記憶的水晶瓶。
“那麼,特里勞妮教授還在為費澤倫教學的事生氣?”哈利問。
“是的,”鄧布利多說。“占卜課的事比我預想的要麻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