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未弄明白身處何地的時候還是要離武林遠一點,鞏固一下自己的實力。
第九章 與花魁有約
朝陽暖暖地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清冷的湖水像是裹上了一層溫柔的金色,就連湖中的一葉輕舟,也如同漆上了淡淡的暖金,竟不像是簡陋的小舟,而是西天佛祖寺院裡飄下的一片悟了道的菩提葉。
小舟上沒有船伕、沒有長蒿、也沒有漿,舟尾煮茶的紫砂壺嫋嫋冒著青煙,壺邊隨意擺著幾個精緻的茶盅蓋碗。
舟頭跪坐著一名懷抱琵琶的白衣女子,纖纖玉手撥弄著絲絃,只聽得她合著那悠揚的琵琶聲唱道——
“煙花那女子嘆罷那第一聲思想起奴終身靠呀靠何人爹孃生下了奴就沒有照管為只為家貧寒才賣那小奴身伊呀呀得兒喂說給誰來聽為只為家貧寒才賣那小奴身……”
【某石注:《嘆十聲》感興趣滴朋友可點選播放鍵收聽】舟中傳來一陣輕咳,有人道:“白姐姐的琵琶越彈越好了,難怪昨個兒有書生到我家指責我是一塊牛糞霸佔著某朵鮮花。”
女子嫣然一笑,嬌聲道:“琵琶彈得好又有何用?若沒有公子教的歌,我這花魁可做不得了……”
這個回眸一凝,百媚千嬌的姑娘——自然,不是我葉紅袖。
哎!我真不是故意要遇上她的,實在是吳花那濁物一聽得我出家門是為了長見識,一賣完布回到揚州就立馬帶我上揚州的溫柔閣去“長長見識”了。
我在那日遇上了一個滿面悲傷、很會彈琵琶的女孩子,她叫小白。
我發誓,我當時只是忽然想起死了的那個是叫小綠,然後在心裡奇怪地位低的煙花女子怎麼只會用顏色命名,是不是像我這名字的進去了會變成小紅?正想到此處,我腹中一痛,褲底傳來曖昧的暖意……我的“好朋友”就這樣毫無預警地來了。
我當時立即起身,指著角落彈琵琶的小白,嚴肅地道:“就要她了。”
小白抱著琵琶哆嗦著跟我進了一間廂房。
我衝外頭的龜奴大喝一聲:“本公子辦事不喜歡有人聽牆根,給我滾一邊去!”然後關上門露出一副豬哥樣,垂涎道:“美人……我來了……”
小白驚叫一聲躲到牆角。
我解著腰帶,道:“小姑奶奶,過來幫忙,我家好朋友來了。”
“啥?”小白探出了腦袋。
我問:“你會寫字麼?”
“會。”
“來,寫幾個字我瞧瞧。”
“公子要看什麼字?”
“就‘好朋友’吧!”
小白很乖得在那桌上寫了仨字,我點點頭,將唇湊到她耳邊,說:“你瞧瞧要把這仨字拆開來看,是啥?”
“女、子、月、月、友……啊~~~~”
掏了掏耳朵——某人就是見識少。
我捂住她的嘴,繼續在她耳邊道:“知道了不?我家好朋友來訪,需要你的幫助。”
點頭點頭點頭。
……
那天我不幸與十六歲的小白結為同居人,她說她的身份不適合跟我做姐妹。
事實上我是有提出要把她贖出溫柔閣,原因之一當然是傳統中的傳統“滴水之恩當砸銀子以報”,可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這個,而是我這個假公子需要有個紅顏知己來矇蔽世人,但她這個看上去膽小如鼠的小女子居然不樂意。
這是一個巨俗無比的故事,說她為了給喜歡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籌集錢款進京趕考而賣了自己。
當時她只有十三歲。
那個男人當時抱著她哭著說,將來高中後一定要來贖她。
她盼了兩年零七個月,她知道他高中了,娶了恩師的女兒。
她知道依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