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喜歡她的責任,當然,我也不願意跟你說,因為只有自己走過,才能真正的懂得。你是個相對有主見的孩子,所以,沒有必要完全去聽別人所說的道理,因為那是別人的感悟,不是你的。”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妤姐看著風信子說:“就比如說風信子的花語吧,風信子分很多種,藍色風信子的花語代表生命。凡是受到這種花祝福而生的人,人生洋溢著生命力,當然也頗受到異性注目。而紫色的風信子代表:悲傷、憂鬱的愛或者道歉、後悔。寓意著:得到我的愛,你一定會幸福快樂。白色的風信子代表:暗戀,純潔清淡或不敢表露的愛。僅僅一種植物,人類都能給它這麼多定義,更何況你就是一個人呢,所以,不用太在意別人給你的定義是什麼,就像你在辯論賽的時候說,你所能看到的不過是我選擇讓你看到的一樣。難道,就因為我反對你早戀,你就不會早戀了嗎?你還是你,不會因為一兩個人就改變自己。”
我聽著妤姐的長篇大論,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話,以前在學校,我跟妤姐的對話不算多,大多都是學習方面和英語方面。
“妤姐,你大學,學的真是英語專業嗎?”
妤姐點點頭說:“是也不是,英語只是一個大類,我學習的方向是社會與文化。”
我說:“好高深,聽上去好像是研究國外的社會。”
妤姐說:“差不多。”
妤姐說著,起身來到客廳靠近陽臺處的一個書架旁,抽出了一本雜誌,遞給了我。
這是一本全英文雜誌《NatureNanotechnology》,我看了第一頁,只認得一個“We”“The”“Chinese”等常用詞,然後甩給她,裝作若有所思地問:“具體是做什麼研究的?”
“研究英美國家社會現象跟文化淵源。”
我說:“我感覺自己像個白痴。”
妤姐莞爾一笑:“你學習挺好的,但是不代表你以後學習也好,所以不能鬆懈,努努力,考上大學你可以的。”
我雙手托腮,裝作十分好奇的樣子,在春風裡,極為妥帖地笑成了一個歲月靜好的傻逼。
我詭異的笑了笑,還故作高深地說:“其實,我也是研究社會現象跟文化淵源的。”
妤姐說:“是嗎?研究了什麼成果?”
我說:“我現在是一個遊走於學習好和壞學生之間的人,我每天不惜耗費我學習的時間,去談戀愛,雖然很辛苦,有時候難受,有時候開心,我也不惜耗費學習的時間去跟兄弟們在一起,我分析他們為什麼可以不顧一切的為了義氣去打架,去幫助朋友,你說這算不算是社會現象。透過這段時間以來,我發現,打架也好戀愛也罷,跟文化淵源也是有關係的,你說呢,歷史書上很多地方都有提及。”
“那些地方?”
“水滸傳啊,裡面絕大部分的英雄好漢是被逼上梁山,或者是已經上山的人施用手段令其不得不上山。”
“水滸傳是歷史書嗎?”
“歷史小說,不能算曆史書嗎?”我強詞奪理道。
妤姐捂著嘴,樂不可支。最後她深吸一口氣,說:“高明輝,我覺得的你思維有時候真的很怪,說不定,等你長大了也能當個作家呢。”
我打量了一下妤姐那無法令人拒絕的笑容,慘淡地笑了笑,說道:“如果以後我真的可以寫書,你一定是女主角,而且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
“為什麼讓我愛上你?”
“因為,你太優秀,我怕追不上你。”
妤姐這次捂上了肚子,笑的前仰後合說:“你還真是個小滑頭。”
從那天之後,我白天睡不醒,晚上睡不著,在腦子裡不斷的回想著妤姐,想著她的話,然後我真的爬起來寫小說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