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的生意也大有助益。
又琢磨著,口福樓這樣大的酒樓,每日光是採購的錢兒,便要用去上百兩銀子了吧,自己的小快餐店,一天買菜買肉也只花著幾百文,儘管生意好,錢兒像滾雪球似地越賺越多,可扣去房租賦稅,屋裡用錢兒的地方還多著哩,目前為止,賺的錢兒大都送去了屋裡,手頭裡只餘了兩三貫應急。
默默瞧一眼口福樓精緻的桌椅擺設,連餐盤都是特製的陶瓷,碟邊兒印有口福樓的字樣。心裡又是一嘆,看來古往今來,不管在任何地方,錢兒都是不可或缺的好東西。若沒有相當雄厚的財力,怎麼能開得起這樣大的酒樓?想想自個兒的生意,啥時候才能做大,做的更好呢?
吃了五分飽,她暫且停了筷子,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米酒去喝,瞧見賀蘭錦詫異的眼神,笑著說:“一點點米酒,喝不醉的,我前……呃,我酒量好著哩”
賀蘭錦點點頭,“吃了這半會兒,寶珠有什麼想法麼?”
寶珠一連喝了兩杯,臉上起了薄薄的紅暈,掏出帕子擦了一把汗,“想法自然是有的,現如今快餐鋪子客流也穩定,我便想將鋪面做得大些,想著年底尋個大些的鋪面,卻不知那時攢不攢的夠錢兒,大哥明年三月還要成親。”
賀蘭錦不屑地嗤了一聲兒,“縣城裡那些姑娘家,各個像吳氏一般矯揉造作,我是最瞧不上眼的。那吳氏嫁去你屋不過是多了張嘴。”他嘆了一聲兒,“你爹孃一年到頭幹活辛苦吧?”
他說話快人快語,當著對寶珠面兒對她未來大嫂的那一番評價算的上無理,寶珠卻也不惱他,知道他是真性情。便只嗯了一聲,對吳氏不多做評價。
“種地極累,一年四季的,無論外頭酷暑嚴寒,爹孃一大早便起了,成日彎著腰幹上一天的活,年年如此,遇上災年,更是白忙活一場。”說起爹孃的辛苦勞累,她的眼睛微微紅了,“我早早便起了做買賣的心思,就是想讓家人過的好些,可惜現在爹孃還在屋裡種著地。”
賀蘭錦心中一動,忽然便對她生出一股莫名的敬意,輕輕拍她腦袋,“怪不得早早便要出門賣起糖葫蘆,寶珠也是個懂事的。”又笑了笑,問她:“寶珠不是想尋個大鋪面麼,我倒能幫上些忙。”
寶珠朝他眨眨眼,他略一思索,說道:“做飯的事兒我自然是不懂的,錢兒卻出的起,寶珠只管去瞧鋪面,需要多少錢兒我出,便算是入了份子。日後生意上的事兒,寶珠做主便好,若有了盈餘,按合約分成便是。”
寶珠直愣愣地瞧著他,這些話兒著實讓她吃驚不小,一時不知該作何解答,半晌,才緩過神,細細想了想,若有他的加盟,新鋪子自然能比預想的大出好些個規模,可他有那麼些錢兒,完全能僱些個好廚子自己去經營,全投給自己,卻只拿著分成,豈不是太虧了本?況且,其中又牽扯到經營權,分成等等細項,她一時有些理不清,知道他是好意,一時半晌的便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回他。
賀蘭錦輕笑一聲,“這事兒倒先不急,到了年底柳樹巷子的鋪面租約到了期,要是寶珠還有意,再細細商量。”
其實,方才提的事也是他一時衝動下做的決定,現在細想起來,倒也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寶珠娃兒做生意是個穩妥的,又吃得苦,若投了錢兒給她,未必會賠本。
寶珠笑嘻嘻回他,“我自然是願意的,這樣天大的好事,高興還來不及哩只是怎麼瞧,賀蘭哥哥也吃了大虧,若真要合夥,我總也要拿出一半錢兒來才是。”
賀蘭錦笑的開懷,略帶酒氣的鼻息輕柔地掃在寶珠臉上,“寶珠這話兒便錯了,若是經營的好,當個甩手掌櫃的,坐等著收錢兒有什麼不好?我倒懶得去管生意上那些事。成日要讀書,哪有精力獨自去開個酒樓?”
寶珠想了想,還是堅持了自己的想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