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聲的赤司很想說,不是他太強大,而是她的表情太淺顯。
“水無月昨天睡得很舒服吧,所以連作業都忘記了。”赤司一副我很理解你的樣子,鑑於赤司對純的影響,老師已經把純徹底交給了赤司,作業之類的當然也在他的管轄之內。沒有完成作業也就意味著沒有完成赤司佈置的任務,至於下場,請參考籃球社的代表人物——青峰大輝。怎麼訓練也沒關係,只要不死就行,赤司就是按照這個標準給青峰制定訓練計劃的。所以,純只能自求多福了。
純一向遲鈍的面部表情自從認識赤司之後就豐富了許多,臉上心虛的表情要是讓綠間看見指不定會把眼睛都嚇掉了。但純就是心虛,低著頭很不好意思的樣子:“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邊說邊悄悄地抬眼觀察赤司的表情,好像很難過關的樣子。純有點頭疼,今天可是有家政課的,要是阿徵生氣了怎麼辦?
“我,我保證會補好的。”純又弱弱地補上一句,一隻手舉著做出保證的手勢。
純一邊保證一邊偷著眼看赤司的可憐樣,來收作業的課代表都忍不住想說一句晚點交沒關係的,可赤司卻是連眼神都沒變過,無動於衷。
果然是赤司君,氣勢都和別人不一樣,課代表看了眼赤司,將自己即將出口的話默默地吞了回去。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赤司君,相信這一點,沒錯的。於是,秉承著這一原則的課代表在被赤司看了一眼之後很沒骨氣地抱著一堆作業跑了,內心活動和平靜的表面呈反比。真是太可怕了,赤司君明明是坐著的,這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究竟是怎麼回事?
赤司顯然不打算就這麼放過純,手上的筆在純的桌子上敲了敲:“就這樣?”違抗了他赤司徵十郎的人,這麼簡單的懲罰怎麼夠。
“?”純會以一個疑惑的表情,不然呢?
赤司挑剔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然後以勉為其難接受的勉強的語氣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話:“那就以身相抵好了。”
納尼?純瞪大了眼睛,以身相抵?
沒等她反問,赤司又慢悠悠地接上了下一句:“來籃球社做苦力。”
原來是這樣,險些以為要被賣掉的純鬆了口氣。不對,做苦力?這和被賣掉有什麼區別?
“以後每天記得去籃球社報到,該做的事情桃井會告訴你的。”赤司完全就是一副不容拒絕的強硬的態度:“當然你要是拒絕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嘴上雖這麼說但眼裡明顯的威脅讓純識相地搖頭,這還差不多,赤司稍稍滿意了一些。
雖然被迫和美食憤慨的純很不滿,但既能讓赤司滿意,又不用做作業,心裡稍稍有些安慰。
“那就先把作業補上吧。”就好像看穿她的想法的赤司又來了一句,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用補上了嗎?真是太天真了。
所以還是要做的嗎?純這次是真的欲哭無淚了。
明明是大好的早上,純也只能苦著臉,邊打哈欠邊做作業。她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忘記了,絕對不會。
度過了對她而言不亞於折磨的一天,鼓著一張包子臉的純被赤司帶到了籃球社正式上任,而純本人完全沒有反抗。
籃球社的人都表示很歡迎純的到來的,就算當個花瓶,放著也養眼啊。不過顯然,純是當不了花瓶這樣奢侈的東西的,上個學期那種隨意的生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作為經理的純,只能跟著桃井,打雜。
“作為青峰的青梅竹馬真好呢。”同是經理的一個女生很羨慕的樣子。
桃井完全不這麼認為,雖然在她們的眼裡更像是她在炫耀一般,而一起的純只是抱著一筐的毛巾默默地站在一旁。好像睡覺呢,純默默地嘆了口氣,好吵呢。
可那幾個女生卻並不打算放過她,其中一個轉過臉來:“要我說最讓人羨慕的是水無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