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綠紫……阮阮,我愛你……?”
“不覺得聲調都是一致的嗎?很上口啊!”
不過在林琅解釋之前,揮手的阮默懷直髮懵,心裡偷偷糾結為什麼是紫色。
根據通告安排,他們在沙瀾要待三天,因為途中導演要去趟香港。比起其他城市,這算是時間最有餘裕的一次。
大家欣慰地表示,受夠了每天在路上平均只睡四個小時的艱苦,一定要找機會好好睡個整覺。
林琅卻想回雜誌社看看,故地重遊,她很是想念。
當天下午的媒體見面會上,她看到了《私享》派來的記者,是她的前同事麗莎。
趁著主創們為現場觀眾演唱電影主題曲,林琅溜到麗莎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麗莎的臉上有從茫然到驚詫的明顯過渡,“天啊!居然是你!”
注意到身邊好奇投來的目光,她趕緊降低音量,緊緊握住林琅,“我們還以為你去哪裡高就了呢,沒想到!沒想到……”
林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想到我跑去給明星當助理了。”
麗莎這時慢慢收起情緒,平靜了些,“挺好的,能看到普通大眾看不到的風景。”
林琅想起顧遠遠,想起祝可音,吐了吐舌頭,“其實也不是什麼賞心悅目的風景。”
“哎,你們待幾天啊?咱們一定要出來聚聚。”
“行啊,就是特意過來找你們聚餐的!”
“還算你有良心。”
***
第二天是週六。
一大早,路導去香港,其他人在酒店睡覺,林琅則獨自出門。麗莎效率很高,昨晚就說定今早讓她去和編輯部眾人一起喝早茶。
她推開包房的門,發現大家已經到了。
陶恪朝她笑著招手,一個從未見過的女生幫忙拉椅子。
林琅環視一圈,沒有看到元可,便問:“元可沒來嗎?”
麗莎哼道:“她啊,現在身陷泥濘,勸你別去招惹,省得沾上一身腥。”
“怎麼了?”
“從最早開始說吧。你走了之後,她也走了,透過金荊的關係,去到大老闆手下做事——就是廣告公司。”
“廣告……”林琅若有所思地說,“其實以她的性格,廣告和市場什麼的,更適合些。”
麗莎搖頭,“林琅,你好歹也和她打過那麼幾年的交道了,怎麼還不懂呢?她那個人,最不滿足就是踏實工作,總在積極往上走。所以她才不管自己擅長什麼,反正想方設法爬上去就對了。”
幫林琅拉椅子的女生是上個月才加入的新人,好奇地問:“那聽起來,這個人也很厲害啊!”
“特別厲害,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反正做不來,對她佩服得很!”麗莎不屑地嗤道,隨即看向林琅,“林琅,你還不知道吧,她和那個姓梁的分手了。”
“啊?!”林琅大驚失色。
“具體原因我們不知道,反正突然連著幾天,那個梁先生在雜誌社樓下望妻石一樣等啊盼啊。可那個時候元可在外地出差呢,我就好心給他說了下,結果他竟然說自己不知道元可跳槽了!”
林琅大概能想象出梁澈的苦臉。
“元可出差我是聽廣告那邊的熟人說的,我知道她過去是做策劃。她的上級是策劃總監,再上級是客戶執行,聽說她連越兩級,勾搭客戶執行的領導客戶執行總監。真是讓我肅然起敬。”麗莎喝了一口水,接著說,“本來我以為她就真的這麼順風順水一路高升了,誰知道那位梁先生啊,看著挺文氣的一個人,居然去舉報元可和上司的不正當關係,給他們整個公司群發不雅照。你們說這是不是愛之深,恨之切啊?”
林琅聽呆了。
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