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蛋,這麼多年來你哪天不想幹掉我,來啊。”
陳寒此時開口道:“廖守義,不如我們賭一場,誰輸了誰退出昌海地下車事,賭資也玩的大一些,每人三個億。
廖守義聽到這個提議,也很是吃驚,目光盯著陳寒:“你算老幾,連名字都沒有就跟我在這侃侃而談,你以為自己是誰,三個億。”
姚單道:“這是我二哥,他的話就是我地話,我雖然沒有你有錢,不過三個億還是拿得出來的。”
其實這件事情陳寒早就跟姚單談過,要跟這廖守義賭一場,姚單流動資金只有幾千萬,就算加上所有固定資產也不過在四個億而已,折算一下能有個三億多也就錯了,至於廖守義的身價則高達幾十億。
廖守義這麼多年來一直在煩惱,該如何對付姚單,殺、殺不得,想其他辦法又總是功虧一簣,這次借刀殺人本來是最好地機會,結果讓陳寒給破壞。
廖守義想了想,目光一直盯著陳寒,這個人讓他心裡有些沒底,不過最終他還是點頭:“好,那我就陪你玩一場,比賽的時間就定在車王大賽地最後一天。”
姚單也同意,兩方就將這件事情敲定。
“廖守義……”站在那裡的牛勇鎖定廖守義,讓廖守義也感覺到一股強大地壓力,本來準備離開,卻也不敢輕易移動腳步。
“解牛……”牛勇突然大喝一聲,腳下一用勁,地上的石塊紛紛飛起,手中的解牛刀拍上去,那些石塊就紛紛被拍碎,變成粉末狀紛紛在空中飛揚,而牛勇的手中刀光突然閃動出一絲白色光芒,白光閃動之間,將那些碎末的粉末帶動起來,瞬間向周圍散開,將周圍幾十米都籠罩在粉塵霧氣之內。
“轟……”一聲劇烈的碰撞,掀起的強大勁風將牛勇製造的石粉末霧氣全部吹散,牛勇再次退回原地,在廖守義身旁站著兩人,都是身穿普通保鏢衣服的人,年紀在四十歲上下,兩人手中都拿著一把軟劍,顯然是這兩人擋住牛勇的攻擊,不過廖守義情況卻並不好,用手捂著自己的胸口,嘴角的血跟胸口的血都在流,他自己本身也是地級後期,能被人傷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奇怪,廖守義用眼睛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陳寒,他一直在防備牛勇,加上兩名師兄,三名地級後期高手聯手,就算牛勇不小心之下恐怕也要吃虧,沒想到……
陳寒很悠然的站在那裡,好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一切與他沒關係一般。
“原來如此,你姓廖,南京廖家,你們剛才使的應該就是廖家劍法?”如今已經不像古代,說到拳法就是少林,說到劍法就是武當跟華山之類的,那種單純的門派已經很少存在,現在還在使用劍法的門派以龍家跟廖家最出名,拳法則以陝甘雷家最出名,地級後期每一個都相當強大。
廖守義身旁算上他自己一共四名地級後期強者,這個陣容已經相當強大,怪不得剛才牛勇裝作識破翻臉的時候,他完全不當成一回事。也只有他們這種大家族,才能將地級後期高手還培養成狙擊手的,一個地級後期狙擊手,就連牛勇都不敢輕視,如果沒有那個狙擊手在,即便對方有三名地級後期高手,他也不會放他們離開。
廖守義哼了一聲,已經上車離開,此時他再也不敢輕視陳寒。
“哈哈……”看到廖守義受傷離去,姚單開心的大笑:“二哥,太痛快了,我剛才都沒感覺到你動,這廖守義自持是南京廖家的人,平時就霸道無比,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狼狽,真是太過癮了。”
牛勇手輕微一動,手中刀光一閃,直接飛向陳寒的方向,其實並非真的將刀飛射出來,而是他揮刀帶動氣流,一道白光推動一股氣流衝向陳寒。
“轟……”陳寒一揮拳,轟隆隆如同雷炸開一般,螺旋勁轟出,直接震開牛勇的這道白光,衝向牛勇,牛勇手中刀一反一挑,巧妙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