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灰燼。
陳渺路猛地捏住楊帆臉頰,他的手很大,幾乎將楊帆臉上的肉都捏紅,“你不是要跟我結婚嗎?要跟我結婚,腦子裡就不準有他!”陳渺路捏著楊帆的臉強行吻了下去,楊帆不停地推搡著,陳渺路卻更加用力,他的舌尖如蛇般鑽進楊帆的口中,不停地同她纏繞著。
“你放手!”楊帆揮手想去打他,然而陳渺路一隻手就控制住了她,另一隻手巧妙的移動到了她的胸前,他的手勁很大,似乎是要故意將她蹂躪得難以喘氣,楊帆上衣已被他撕了,白皙的乳。房被他揉得疼痛難忍。
“我的公司出現這麼大的危機,我還花錢給他請最好的律師,你以為我的錢是白花的?”陳渺路咬牙切齒的聲音,恨不得將楊帆撕成無數個碎片,“陳渺路,你住手!”楊帆哭著喊叫道,陳渺路不僅沒有停,竟一把掀開了她的裙襬,他伸手推倒桌上成堆的檔案,猛地將楊帆按在了桌上。
辦公室的門雖是緊鎖著的,員工卻隱約可聽見裡面的聲音,噼裡啪啦的一陣亂響,所有員工都好奇的探著腦袋看向陳渺路緊閉的辦公室,“看什麼看,快工作!”主管過來訓斥道,員工們只得一個個埋下頭,主管這麼說著,忍不住也瞥了一眼。
陳渺路輕車熟路的撕掉她的內褲,他解開自己的腰帶,試圖進入她的私密處,“陳渺路,你放開我!”楊帆聲嘶力竭的喊著,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地往下落。她的裙子很長,陳渺路將裙子全部掀起蓋在她臉上,他害怕自己看見楊帆的眼睛會忍不住留情,他是恨她的,他從沒這樣恨過一個人!
陳渺路死死地按著楊帆,令她絲毫都不能動彈,她一直在扭動身軀抗拒他,因而下面極其的乾澀,可陳渺路不管那麼多,他竟直直的進入了她的身體,楊帆疼得渾身抽搐,她不停地喊著政一,政一……
她越是這樣喊,他就越是用力的進入她的身體,她明明答應要跟他結婚了,她卻還惦記那個男人!
陳渺路難以遏制的**和憤怒都湧進她的身體,忽然他感覺下面似乎有些溼潤,他看去卻是嚇了一跳,竟然流血了。
“帆?”陳渺路驚慌的放下她的裙子,楊帆已是滿臉淚痕,她痛苦的躺在桌子上一動不動,血順著她大腿慢慢往下流,一滴滴落在了地板上。
“懷孕的前三個月是不能有房事的,不然容易造成流產……”楊帆隱約聽見醫生同陳渺路的對話,她瞬間驚醒,伸手就去撫摸自己的腹部,還好,那裡仍是微凸的。
“這次孩子暫時沒有危險,但以後一定要注意!”醫生開了安胎藥給陳渺路,他愧疚的走到楊帆的床邊,楊帆側過臉不想看到他。
“對不起。”陳渺路去握楊帆的手,她的手冷得就像一塊冰,陳渺路將楊帆的手背送至唇邊,他呵了口氣想去給她暖,楊帆卻將手抽回了被窩內,“帆,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陳渺路低聲下氣的求著楊帆。
她卻只是漠然的望著發白的牆壁,“我知道我錯了,你別生氣。”陳渺路趴在她床邊不停地懇求著,突然他的電話響了,陳渺路接了電話,“嗯,勝訴的可能性不大?”
楊帆聽見這話忙扭過頭去看,陳渺路的聲音即刻變得嚴厲,“那就再請律師,哪怕請最好的律師團,也要打贏這場官司!”
陳渺路掛了電話,他走過去輕輕撫摸著楊帆的髮絲,“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會幫他的。”
楊帆扭過頭望向他,“和你在一起,並不意味著我就是你的玩物!”
她的眼睛迷濛著一層水汽,陳渺路俯下身為她掖了掖被子,“真的對不起,這些日子我被公司的事情衝昏頭了,股票是一跌再跌,供貨方推三阻四,好不容易回來會計還說你提走了一大筆的款子,你要知道在這個關卡,那些錢有多重要!”
楊帆鬢角有一縷髮絲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