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生人,你們還是走的遠些,免得她在這裡過得難受。
“都怪崇華寺。。。。。”小路子口不擇言,被姑姑厲聲喝止,“說什麼呢?自己領板子去,滾出去。”
崇華寺三個字,我想,每個人,都絕對聽的清楚了。
“大家也都困了乏了,各自歇去吧,本宮還要陪著公主用藥。”我領著室宜離座,也不管她們要議論什麼,計劃什麼,我可管不著。
那日行酒令,誰都知道,我還是處子之身,絕對不會,憑空有個女兒,還是個**歲,已經長成的女兒。
可是皇上這麼說,你不同意,你抗議,就是違逆。
小路子的崇華寺,自然是我故意叫他說的,我就是想叫餘碧晨往崇華寺查去,叫她知道,有一個和她九分相似的女人,就是這個錦瑟公主的親孃。
我就是要她知道,驕傲如她,一直以來,只是別人的影子而已。
而且這個女人,是死在她的黑手下。
手裡的硃砂丸藥味濃烈,我笑著看著滿屋子試衣服的室宜,問柔亦,“這些天的所有膏蟹,果子,可都是緊著春恩殿?”
“是,所有上好的都是給了那邊,不過其他宮裡不是沒有,姑姑說,做的要沒有痕跡,不叫人疑心。”
“那就好,明夜,送黃花湯吧!”我合上硃砂蓋,“中元節了,宮人們明日可以在宮中靜心湖悼念亡靈,估計東宮的宮人,是要少一半吧?”
“何止?”柔亦輕笑,“今年四妃還許宮人點天燈放河燈祈福,雖然只能在御花園,可是還是有那麼多宮人都湊過去了。”柔亦笑著拿出自己備好的河燈,“這是主子的,這是姑姑的,這是公主的,這個是我的。我們可要為來年許一個美好的願望。”
“你偏心,為何沒有奴才的?”小路子扶著屁股跑過來,“主子,奴才犧牲這麼大,為何連一個許願的機會都不肯給?”
“這個。。。。。。”我不打算加入他倆的戰局,偷笑道,“這個我是交代柔亦辦的。”
“好啊,你公報私仇,欺負我!”
“你一個大男人許的什麼願?再說了,這些東西哪個不要銀子?你的屁股已經花銷了不少了,總之,就是沒——有——你——的!”
小路子已經在摩拳擦掌,我拿著藥丸,領著室宜,逃離戰場。
這幾天,因為柔亦和小路子的嘰嘰喳喳,室宜已經願意說幾句話,可是比起當年的滔滔不絕,振振有詞,還是差了許多,但是總歸是好一點,僅有一點,我也歡喜的了不得。
“母妃,打架!”她說。
她不會喊我孃親,她的孃親,唯有錦瑟,所以我叫她喊我母妃,這是宮裡的稱呼,反倒,叫人不起疑心。
“我們不要管他們,叫她們鬧去。”牽起手中的河燈,“這個好看嗎?”
她點頭。
“那明天母妃帶你去放河燈好不好?”
重重的點頭。
“河燈裡面是要許願的,我們在許願你孃親下輩子,還做你的孃親好不好?”
含著熱淚,她重重點頭。
“我們在這之前,先給你母妃報仇好不好?”
“找誰,報仇?”她問。
“明天你就會知道。”我扶正她的身體,“我們報仇之後,你孃親就會沒有業障,就會安心轉世投胎,就不會陪著你了,所以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帶著你母妃在身邊了,好不好?”
“投胎?去哪?”
“去她的來生啊!”我笑著吻在她的額頭,“以後,母妃陪著你,無論去哪,好不好。”
她沒有搖頭,沒有點頭,只是抱緊了懷中的靈牌,鄭重的告訴我,“孃親,她在這裡的。”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