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到底怎麼回事?”娘問。
“死丫頭,把話說清楚!”爹吼。
“沒沒啊,真有此事嗎?不是初兒信口開河?”“半娘”疑。
“其中定有誤解……”“半爹”猜。
天哪~~~,我比你們更氣!就這一瞬間,在成家堡密室和我共患難,又同時產生那麼點兒“異樣情愫”的瀨御初的“新形象”完全塌陷~~~~,呃~~~~,現在我能理解了,打狗的永遠就是打狗的,絕對養不了狗!你怎麼能奢望一個打慣了狗的人去養狗呢?難道是先養兩天再打三天?倒是養狗的比較有“發展性”,三不五時的打打狗也不失為~~~~,哎喲~~~,我聯想到這個幹嗎?總之,邪惡是不會因為0。1%的善良而被擊退的!除非~~~哼~~~,失憶到零歲的智商~~~~
“各位前輩,藤軒可以解釋一切~~~~”
哦~~~,太好了~~~~,感謝~~~~
幸好有以藤軒“口若懸河”的口才和兩位已經接近半夢半醒之間的老人的“沉醉”,才沒讓心懷有點兒鬼的瀨御初得逞。可是~~~,以藤軒是從此住進瀨府如願以償了,但這也意味著我的“枯燥生活”又要再一次拉開序幕了~~~~,想想押鏢途中的那些“奇事”也許以後我還真得依*它消磨時光了~~~~,當然還有~~~林大小姐~~~~
“瀨御初,今天怎麼睡啊?”我大搖大擺的“鎮壓”著床頭問剛進來的他。
“你若不嫌棄就一起睡啊~~~”
???這麼“間接”的暗示都看不懂?回答的這是什麼似二似三的回答?
“什麼一起睡啊?”不要以為你給我做了個人工呼吸這種情況就會改變~~~~
“拜過堂又有過肌膚之親的夫妻,還不睡在同一張床上不是讓外人恥笑嗎?”
說著,他已經“坦然”的走了過來~~~~
“哎~~,你要幹嗎?”
“睡覺。”他二話沒說毫不遲疑的躺在了床上。
“瀨御初,這趟回來你怎麼變那麼多啊?以前好歹還有點兒紳士~~男子氣概,還知道分床睡。現在居然這麼厚臉皮的開始和我搶床了?還有,什麼肌膚之親啊?從醫學~~~咳~~,從那時的情況來講,那叫逼不得已!你不要把這些混為一談!”
“確實是逼不得已,我也不想那麼做,因為早已料到你是個有恩不知報的人~~~”
“什麼有恩不~~(說的比我還像現代人!),對,就算你大仁大義救了我一命,那我也不用付出這麼大代價吧?你看看~~~,我的手腕都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再慈悲一次把床讓給我?”我拿出最後的“殺手鐧。
但凡有點兒同情心的人,看到我這雙“慘不忍睹”的手腕都會有那麼一絲絲觸動吧?
“~~~~”
好像真的有效了~~~,瀨御初馬上坐直身子,直盯著我受傷的手腕~~~~
“上半夜你睡。”
撂下這句話,他拿過一床被子鋪到了地上。
“~~~~”
呵呵呵呵~~~,這話說的還真可愛,上半夜我睡?那意思就是下半夜還要換回來啊?明擺著就是給自己找臺階下嘛~~~~
“小姐~~~”
“小戒~~(聽上去我們好像兩個小姐在打招呼),早啊~~~”
睡了個好覺,我居然頭一回早起有“空當”舒展舒展筋骨~~~~
“小姐,這是剛熬好的赤蓮排骨湯,快喝了吧。”香噴噴的氣味撲鼻而來~~~
“哇~~~,一大早就有這麼美味的東西吃?”太幸福了~~~
“是姑爺讓我做的。”
“噗~~~”小小的浪費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