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無涯的意思就是告訴紫無殤,一個女人而已不行就可以放棄,以他皇子的身份會缺一個女人嗎?
紫無殤作為天之驕子也知道老祖的意思,但他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老祖,殤兒所說不假,不信你可以問問她,我們是正常交往的,並沒有所說的掠奪用強,可不要聽信奸人所說。”
就連一旁的賈雲山都如觸電般看了姜楓一眼,賈六更不知如何是好了。
“楓哥!”賈六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用手使勁扒拉下姜楓。
姜楓此刻如遭雷擊,一臉懵逼,他立刻如彈簧般站了起來,看著萬雯雯,聲音顫抖地說道:“怎麼回事,難道真如他所說?”
萬雯雯此刻顯得尤為慌張,她的眼睛如受驚的小鹿般一直在逃避姜楓看來的眼神。
萬雯雯如蚊子哼哼般小聲說道:“我們之前的事過去了,雲殤現在是我的道侶,你也不必糾纏了!”
此言一出,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姜楓顯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的雙眼瞬間變得猩紅,如噴火般一字一頓說道:“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紫雲殤如得勝的公雞般走到萬雯雯身前,用手摟住萬雯雯的腰,萬雯雯並沒有抗拒,反而以戲謔的口氣道:“她說不認識你,可聽明白了?”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顯然他沒有把姜楓放在眼裡,姜楓沒有看他,繼續看向萬雯雯,如受傷的野獸般低吼道:“真是這樣嗎?”
此時此刻,原本喧囂熱鬧的大廳竟變得鴉雀無聲,彷彿時間在此刻凝固。這樣的場景實在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們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萬雯雯靜靜地站在那裡,美麗的臉龐毫無表情,對於對方的話語,她沒有絲毫要繼續回應的意思。
姜楓則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紫無殤,試圖從他的臉上捕捉到一絲線索,然而令他失望的是,紫無殤的神情冷漠如冰,看不出有任何情緒波動。
姜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完全不知道此間究竟發生了何事。
但他明白,既然這是萬雯雯自己做出的選擇,那麼無論他再如何努力,也是徒勞無功。
更何況,人家已經明確表明了立場,如果他還要苦苦糾纏不休,那隻會讓自己陷入更加難堪的境地,成為眾人眼中的笑柄。
儘管心有不甘,他最終還是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奈地嘆了口氣,默默地轉身離去,留下一個落寞得如同被全世界拋棄的背影。
賈六如同寒冬裡的冰塊,冷冷地看了眼萬雯雯,隨後和鬼僧邋遢道人一同追了出去。姜楓此刻彷彿失去了靈魂,如行屍走肉般走下了千劍山。
他沒有施展任何功法,只是像無頭蒼蠅一樣,漫無目的地朝著前方走去。
鬼僧幾人默默跟在他的身後,就像忠誠的影子。半日後,姜楓恍恍惚惚地走進一家酒樓,像個木偶般茫然地坐在那裡。
賈六跟著店夥計要了數瓶靈酒,整張桌子上三人如同雕塑般,無一人發言,就這麼靜靜地陪著姜楓喝著靈酒,彷彿這一刻,所有的一切都被融入了這酒中,化為了無盡的愁緒。
直至深夜,伴隨著姜楓“噗通”一聲如朽木般暈倒,賈六幾人如抬著稀世珍寶般將他小心翼翼地抬到酒樓的房中。邋遢道人凝視著昏睡的姜楓,滿臉狐疑道:“不會傻了吧?”
賈六在一旁顯然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胡言亂語,他皺起眉頭,反駁道:“別瞎扯,楓哥就是累了,休息兩日自然會恢復如初。”
正如賈六所說,姜楓確實是累得如被抽走了筋骨,這一刻他忘卻了所有的煩惱與疲憊,他只想讓自己如同那隨風飄蕩的雲朵一般,好好地放鬆下來。
一日後,姜楓悠悠轉醒,鬼僧幾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