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體系,而且完顏宗望知道野戰他絕對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所以完顏宗望絕對不會貿然出兵,加上他在戰前。將四周兵馬全都聚集在城中,如今他手上有充足的兵馬可用,而且還有幾萬精銳老兵,想要兵不血刃根本就不可能,所以這個時候,奇兵很難發揮作用。所以只能堂堂正正的正面對敵,只有等對方出現破綻和弱點的時候,在出奇兵方可奏效。”
“從一城攻防來看。攻城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只有不斷的消耗,守軍才會露出弱點,不過放觀整個戰局來看,你會發現,筑州被圍,無論是東面的李梁還是南面的完顏兀朮都會感到如被針扎一般。完顏兀朮是一個厲害的金將,但是完顏兀朮的弱點很明顯,他手下的幾萬人馬都是新兵,雖然練日久。但很少上戰場,所以也最容易突破,我們圍住築城,完顏兀朮不可能看著我們放築城,但他的實力又不足以救援,所以完顏兀朮肯定會出兵;但卻不會前來解圍,只會在我們附近尋找機會,讓我們無法集中精力攻打築城,只要等東面李梁河後金大軍打敗蘇唐兵馬,李粱就能調集大批兵馬為築城解圍,東府十餘萬大軍此番大軍壓境的目的是什麼,不是一個築城,而是整個渾河西岸的土地,所以能否在短時間冉攻下築城並不重要。”
“如果你在從更高的戰略層面去看,圍攻築城只是各路兵馬行動中的一個點,這個點的成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達到預定的戰略目標,而我們的戰略目標是什麼東府的目標是佔據渾河以西,也就是攻佔筑州,青州以及皇太極控制的東南諸多州縣。北府的目標是拿下太子河以東,打通太子河流域通往蘇唐的水道,而南府的目標是守住蘇唐,抵禦李粱和努爾哈赤大軍,只要三方面前達成目的,那麼反夏聯盟四周都會被我們包圍。最後只能任由我們宰割,所以築城能否被攻下並不主要,主要的是怎麼樣達到我們的戰略目的,困守築城的數萬兵馬只是一個死棋,當我們達成了我們的大目的。你認為這區區六萬兵馬還能翻盤麼。作為一個謀士,首先要謀全域性,只有看穿了全域性,才能從容佈置,其次才是謀成敗,以計謀來達成目的,如果你的目光只看在這一城的得失,就算你能指揮手下百戰百勝,也永遠都只是三流謀
葉信聽了徐茂公所言,握拳躬身,道:“聽老師一席話,真是勝讀十年書,葉信受教了。既然築城只是引子,而完顏兀朮才是突破點,那我們下一步是不是圍而不攻,引蛇上鉤,然後集中力量滅掉兀朮,先佔青州。”
徐茂公呵呵一笑。道:“引蛇上鉤確實如此,不過這城還是要攻的,不僅僅要攻,而且還要猛攻,完顏宗望和完顏兀朮都是軍中宿將,如果我們圍而不攻。你認為完顏兀朮會上鉤麼,不給完顏宗望一種壓力,對方會繼續龜縮在築城之中麼。”
翌日清晨,天矇矇亮,夏軍大營內十餘個牛角號同時吹響,那嗚咽的聲音響徹天地,直入雲霄之中,而軍中那巨大的牛皮鼓,也毒轟的響起,好似驚雷一般。震天動地,而隨著鼓聲響起,一隊隊身著黑甲的夏軍士兵不斷的從大營內走出,列隊。
中軍大帳,徐茂公坐在次席之上,而主將陳慶之卻不見蹤影,按照軍中姓巨,陳慶之為鎮守使,具有絕對的權利,戰時,可不受樞密省以及夏王旨意,這也是為了避免出現瞎指揮的現象,畢竟只有親臨戰場才能更準確的判斷局勢,而不是遠隔千里之外的王庭和樞密省,歷史的教夏羽可是深以為鑑。除了鎮守使之外,軍中排在第二位的就是下派的參謀部參謀,主將不在,參謀最大,眾將都要受其節制,徐茂公輕搖羽扇,看著眾將到齊之後,道:“鎮守使有令,軍中軍務暫由戰略參謀徐世績擔任,眾將皆由其調派,不得有誤。”
在座的幾人聽了之後只是微微一愣,不過卻並沒有太過驚蔣,抱拳道:“遵令。”
徐茂公這才坐回座位。一揮羽扇,道:“都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