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那麼開心?他不怕死嗎?心中的殺機忽然消失,看著單無痕那自然的樣子,我忽然有些迷惑,我究竟在在意什麼?
顯然,這個單無痕的心思也不在這個上面,他走進來,毫無防備的靠近我,“來,盤腿坐好,你現在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我要為你療傷。”聲音是說不出的溫柔。
該死的,為什麼他這麼淡然?是瞧不起我嗎?剛剛殺機被平息了,但心中又冒出來一個我更加無法接受的念頭。
看著他走近,我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卻覺得身體痠軟無力,該死,他居然給我吃了軟筋散!
不過,他以為小小的軟筋散就能控制自己嗎?幼秩!取出一根銀針,卡在單無痕的脖子上,“你知道了?”
“是的,我知道了,乖,坐好。”依舊是那個回答,為什麼看著他的樣子,我覺得我在無理取鬧?還有,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敢對我說“乖”。
當我正在疑惑的時候,便聽見那人嘆了一口氣,似乎作出了什麼決定。
他的手抓住我拿著銀針的手,溫暖的提問熨燙了我的心,竟讓他輕而易舉的把我的手拿了下來!
看著他轉身離開,我有一種身手抓住他的衝動,看著他遠遠地離開我坐到桌邊的凳子上,心中一股怒氣湧起,那麼不想接近我嗎?
“你知道了?”忍不住的又問了一遍,好吧,我知道,我有些不正常。
果然,那人好像很是哀怨,說話也變得有氣無力,“是的,我知道了。”
哼,不想說就算了,又沒有求你說!冷哼一聲,“不是說要療傷嗎?快點兒,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還好,那人乖乖的聽話走了過來,不過他為什麼把托盤裡的那個碗也拿過來了?是藥!
果然,這個可惡的單無痕說,“先喝舀,然後盤腿坐好。”
皺著眉頭喝下苦的好像打死買黃連的的中舀,忍住想要嘔吐的慾望,沒有人知道我不喜歡甚至厭惡喝藥,那種味道,讓我想要嘔吐。
忽然,嘴邊出現一隻手,手上拿的是一顆蜜餞。
抬眼看到那個單無痕的表情,心頭一動,他在關心我嗎?為什麼?因為我是教主嗎?
不!不是,心中一個聲音否定了這個可能,他不是這種人!
單無痕的內力果然有值得平一指稱道的地方,短短半個月,竟然就將我因為走火入魔而受到強烈傷害的經脈完全治癒!可是,為什麼這麼快!
每日,單無痕都來給我煎藥、為我療傷,可以看出,他是真的不在乎我身體的殘缺,也是真的關心我。漸漸地,我對他好像不同了。我知道,在教中他幾乎和所有人關係都很好,除了那個楊蓮亭,那個礙眼的蠢貨我早就讓童大哥把他發配到西北邊塞的分舵去了。
可能是因為他知道了我的秘密的緣故吧,我開始在他的面前很隨意的遵從我的愛好做事。
不知什麼時候,我迷上了繡花,這項女兒家才會喜歡的事情,可是,看著那一幅幅圖案在我的手中被一針一線的完成,我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感。而且,我把《葵花寶典》的功法融入繡花的一穿一挽中,竟然也使我長期沒有進步的內力少有長進。
我把第一個繡的讓我滿意的手帕在一天裝作不經意的送給了單無痕,看著他把手帕放入懷裡,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自豪,我絕對不比女兒家差!
可是,整個教中,他最關心的不是身為教主的我,也不是與他稱兄道弟的童大哥,而是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鬟,叫紛紛的。
每次見到他軟聲細語的對哪個紛紛說話,哄她開心,我的心裡總覺得好像有團火在燃燒,不應該的,那人最該關心的應該是我!永遠是我!
可是,為什麼呢?
這個疑惑在我的心中盤旋,我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