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知道什麼!陰陽之道,水煉火養!打鐵還要淬個火呢,何況是修真養道……”沒等水盈天開口,一旁的安乙木一邊將手中的那隻黝黑的寶盒遞給水盈天一邊道:“你一併取了,放一點火源根在我這苦寒鐵倉裡就可以了……”
水盈天點頭,因為安乙木修為明顯比自己高,所以由他抵擋真玉觀的修士更回現實。他一邊接過安乙木的苦寒鐵倉,一邊將手裡的青銅盒遞給一旁的邋遢道人,然後一翻手,自己卻祭出一個椎形的法器。
這件椎形法器,一出手,就冰冷刺骨。明顯是個什麼動物的角煉成的,晶瑩中佈滿了玄奧的紋理,這些紋理並不固定,而是遊走著。明明是個死角,但卻有一股明顯的生氣從中瀰漫出來,冷氣撲身,反而讓人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原來你還得了麟犀獸頭上的角,怪不得要來取離火源根……看來虛危宮對這離火源根是圖謀已久了……”安乙木驚訝道。要知道麟犀獸據說是麒麟神獸同冰犀獸中的王者雜交的後代,麒麟獸是火獸,而冰犀是寒水之獸,二者雜交之後,所生的麟犀獸通體如火,偏偏卻在頭上生出一個冰犀的角,這個冰犀角為純陰之質,卻可以容納純陽之火,而且水火不會相剋,反而有互助之意。更重要的是,從來沒有聽說混元大陸出現過麟犀獸,不知道水盈天從那裡找到的這件麟犀獸角煉製的法器。
水盈天兩件法器在手,立刻身上就泛出滾滾水氣,抬腿就上了紅土高臺,走向那隻炙熱撲面的鼎。在那個碗大的小鼎裡,一個白熾的圓環在鼎底流動著,如水似火,這就是至純至陽的離火源根。水盈天的手上的消氣更濃郁了,已經有些凝如實質的水樣,才將手裡的麟犀獸角懷伸向鼎底,去舀那火水一般的離火源根。
“大膽!”火離子叫了起來,立刻摧動陣法,祭出一隻圓環來。
虛危宮的三人在取離火源根,對上真玉觀修士的就只有元神一重的安乙木和魂境大成的安十三了。這隻圓環一出來,立刻一股強大的威壓讓已經魂境大成的安十三忍不住退後一步,安乙木雖然沒動,但身上的衣袍似乎給強風撕扯一般,裂裂做響。
“六陽金鋼圈!”安乙木的眼睛立刻眯成了縫,顯然這件法寶讓他吃驚了。
安乙木左手展處,一道雷神訣先迎了上來,將那頂頭壓下的金鋼圈抵住,然後右手翻處,一柄玄木子母劍就出現在手中,母劍通體烏黑,絲絲黑氣形成玄奧陣紋,而在劍尖處,吞吐不定地懸著八枚子劍,同母劍一模一樣,只不過短小如一把把匕首。
“可惜只有一枚!”安乙木接著道,手中的玄木子母劍揮出,就龔向了空中真玉觀的六陽弒仙陣。八把小劍如蛇,基本一人一枚,但其中三枚小劍則是直接攻向一名魂境修士。顯然麻繩先由細處斷,安乙木想先擊殺一名修為較低的修士,破了陣法再說。
“再加上這枚如何?”隨著聲音,又一枚金剛圈出現在空中,放大如輪,緩緩旋轉著,金剛圈內隱隱傳出風雷之聲,金剛圈外刻的九字真言: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嗡然有聲,將安乙木的八把子劍絞得歪七扭八,如斷尾之蛇,打著旋子回到了母劍之旁。
安乙木回頭一看,仍然是一位金身大修士,卻比火離子看著溫和許多。在他的身後,一隊紅衣修士就腳踏火玉遁牌,掠空而至,一下子將大臺圍上。六人一組,共組成六組,然後一個個金剛圈就祭出旋在空中,六枚金剛圈一出,強悍如安乙木也忍不住後退一步,顯然這六枚金剛圈非同小可。
“你們還不住手,不然,弒仙陣下,決無法口!”火離子一聲大喝。
“決無活口!你好大的口氣,我就不信你們真玉觀今日敢屠戮我玄木家族和虛危宮的兩位長老,除非你們有能力抵擋兩大門派的聯合進攻!”安乙木一塊冷笑,右手玄木子母劍,左手上又祭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