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勁,耀眼璀璨的男子,而我也確實碰到了一個這樣的男子,並且和他有婚約。當初,我以為自己的生活將會是美好的,覺得上天眷顧自己。”
“然後呢?你不喜歡英俊帥氣的了?喜歡醜陋懦弱的了?”葉楚笑道,“你的口味不會這麼重吧?”
鍾薇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面色有所變化,而是繼續遙望遠方,開口述說道:“少女情懷懷著詩,和他有婚約,也偷偷的暗戀過他。每個少女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英雄,而他確實就是這麼一個耀眼的人物,耀眼的平常都無人敢直視他,在和他有婚約後,想過和他結婚生子,和他你儂我儂的幸福下去。”
“可那不過是夢幻,現實總是破碎美夢的。他確實優秀,優秀的讓天地都要失色,可這又如何?他在我們訂婚後,開始拍人跟隨者我,不讓我接觸任何男子,對我所做的事,他都要指手畫腳,我的一切都要按照他的心意完成。任何一切都要順他心意。他不需要有想法的女人,只需要一個言聽計從的花瓶,而我就是他想要打造的這個花瓶。你說,比起女人的虛榮和夢幻來說?男人的霸佔欲和好色是不是更噁心?”
葉楚心中驚訝,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女人居然有人想當金絲雀來養。這個人好霸氣的手段,葉楚不得不敬佩。
“不!我從不否認男人有霸佔欲和好色!但我不能容忍你把一個放棄了治療的神經病放在男人的行列!”葉楚很堅定的說道。
“你罵他神經病?”鍾薇轉頭直直的看著葉楚,突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罵他。趙海波什麼人物,他是一個人傑,在別人眼中是讓人敬畏的存在,可在他面前就乖巧的如同一條狗。但現在有人罵他神經病了,不知道趙海波知道會不會發狂。
“難道有問題嗎?一個正常的男人,儘管不願意自己女人接觸男人,也喜歡言聽計從的女人。但也不至於真的讓女人斷絕和男人接觸,更是霸道的讓她什麼都聽從自己。”葉楚說道,“兩個人的生活是什麼?不是一方的掌控,而是兩人慢慢的磨合。這就是為什麼夫妻之間經常吵嘴,卻永遠分不開的原因。”
“想不到你倒能說出幾分道理!”鍾薇看著葉楚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能做到這點?”
葉楚聳聳肩道:“你可以嘗試著和我過,然後你再尋求這個答案。”
鍾薇突然笑了起來,笑的花枝招展,搖曳著腰肢,那纖細的盈盈一握的腰肢十分性感,配合她撩人的嬌軀,有著一種無限的風情散露。
“我要是說我答應你,你敢嗎?”鍾薇彷彿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自己就算願意,也沒有人敢搶奪他的東西。是的,沒錯,自己在他眼中就是屬於他的東西。
葉楚聳聳肩也不回答對方,抓著船頭的欄杆,瞭望前方。
“他確實有病,你說的沒錯。但同樣的,你也有病。”鍾薇突然說道。
葉楚也不答話,他就瞭望前方,鍾薇也同樣如此,和葉楚並肩站在那裡,看起來倒是很融洽嫻靜。
可這種嫻靜融洽的畫面卻被人打破了,趙海波前來找鍾薇時,卻發現他和一個男子並肩站在那看著外面絢麗的漣漪。
這瞬間就讓趙海波血液衝上腦袋,直直的看著前方。兩人的背影一個挺拔,一個修長,在萬千的絢麗碰撞綻放下,是一副很浪漫美麗的畫面。
“鍾薇,你記得你自己的身份!”趙海波怒吼道,把沉浸在各自心思中的兩人驚醒。
鍾薇這才發現,自己和葉楚並肩站在一起的畫面有些曖昧。但她並不會因此而道歉,掃了一眼趙海波說道:“我不需要你管!”
“你……”趙海波怒瞪著鍾薇,揚起手想要抽下去,可終究忍下來了。
他不敢對鍾薇出手,也不能對鍾薇出手。壓抑在胸口的怒火,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