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吧?”
樸燦烈悶聲嘆了口氣:“說什麼都沒用吧……感覺他是鐵了心不回來了。”
張藝興端詳著說出這話的樸燦烈半晌:“其實現在感覺挺違和的……你在我腦海裡的設定還一直都是‘喜歡吳世勳的樸燦烈’。”
鹿晗要瘋:“張藝興,閉嘴。”
樸燦烈聞言苦笑了一下:“估計在邊伯賢腦海裡,我也永遠都是這個設定。”
——我也確實做過太多的事加深了他這個觀念。所以,我現在說些什麼他都不會輕易推翻這一認知的吧。
我確實是自討苦吃。
望著樸燦烈難得流露出的低落模樣,鹿晗拍了拍他:“別擔心。有誤會就說清楚。”
老張也拍拍他肩膀:“大不了就換人追追,我給你介紹。”
“……張藝興——”
“哎閉嘴是嗎?得得得。反正,燦烈啊,這事兒就你自己看著辦吧。”
聽著這話,樸燦烈終於迷迷糊糊想起來——這兩個人究竟是幹嘛來的?
那句經典名言怎麼說來著——地球離了誰都得照樣轉。
你曾以為那些是逝去的流金歲月是消失的美好年華,也不過只是時間長河中最微不足道的一小筆時光。
日子還得照過。
曾經在同一屋簷下過著同樣生活的兩人,實實在在地開始了分開的日子。
那晚邊伯賢回來稍稍抑鬱了一下,便著手奔向自己的新生活了。而接下來忙碌的日子也確實讓他沒有閒暇時間考慮些小情小調的東西。沒兩天他便去新公司報道,熟悉公司環境和各項業務,每天都忙得焦頭爛額。外加公司給他安排了間公寓,邊伯賢還要忙著從金鐘仁那兒搬出去。好在他東西不多,規整規整便住進了新的住所。
他本就性格開朗又好交際,雖然這些日子心裡裝著事兒,但也沒能阻擋他火速跟新同事們打成了一片的步伐。工作比在盛嘉的時候忙碌得多,畢竟曾經在盛嘉時沒人敢使喚他。到了這邊,雖說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但也再沒有人在背後議論他是靠著領導上位,工作的日子也舒心了不少。
回想著曾經在盛嘉高階會所如魚得水又給樸大少爺當小情人的日子,邊伯賢自己都覺得想想就跟做夢一樣。那些總該要拋到腦後了,眼下的生活已開始步入正軌。
這天,邊伯賢加完班回家時已是晚上九點多。新上任的工作中依然有很多東西要學,他也慶幸忙碌起來的生活讓他少些時間顧念其他。
正在他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時,卻聽身後樓道響起了腳步聲。還未等他回頭看清來人,便被人猛地從身後死死地抱住了。
邊伯賢嚇了一跳,下意識以為是碰上打劫了,雖說這劫匪有點膩歪非得摟摟抱抱的。直到熟悉的氣息混著濃重的酒氣從背後襲來,他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樸燦烈?”邊伯賢蹙眉問道。
身後那人沒出聲,但明顯是喝了不少,一直抱著他不鬆手,把頭埋進了他的頸窩,粗重地喘著氣。
“喂,樸燦烈,你放開我。”邊伯賢低聲道。
身後的人如同一隻熊一般吭哧著抱著他蹭了半天,半晌才在他耳邊嗓音低沉地開了口。
“……我想你。”
邊伯賢瞬間沒招架住。
“邊伯賢,我想你。”
大熊又重複了一遍,酒氣全噴在了邊伯賢耳邊。
邊伯賢也不掙扎,在原地靜了片刻。
“你他媽發什麼酒瘋。”
“我他媽沒喝醉!”樸燦烈低吼了一聲,把他抱得更緊。
“那你放開我。”
“……我有話對你說。”
邊伯賢是知道樸燦烈的。樸燦烈喝多了酒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