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牆釘上。
雙腳用三十斤的腳鐐管制,動彈不了,由高手製住了丹田氣機,即使練了縮骨功,也沒有行動的可能。
三個問口供的專家,已經把他折磨得奄奄一息。
他所招的經過很簡單,那些人發現他不是尚義門的門人,查出他確是中州鏢局剛辭工的車伕,打了他一頓把他丟在一間小房內,沒派人看守。
他強忍著痛楚掙扎著逃走,在城外躲了幾天,回城另找活路,如此而已。
一再地盤,一再地問,一再用刑,他的口供毫不改變。
幾個身分地位最高的人,由快劍引領進入囚房,其中有刀過無情、許門主父女、孟姑娘念慈與五名男女。
“他招出那些人的下落嗎?”快劍向問口供的中年人問:“他好像快要撐不住了。”
“很抱歉,這小子什麼都沒說。”中年人苦笑:“用了九陰搜脈,以及胡老哥的離魂大法,沒有用,他似乎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柏大叔,恐怕他真的是無辜。”許姑娘看清姜步虛扭曲變形的面孔,有點不忍:“要不要派人向中州鏢局,調查他最近兩三個月內的行蹤?便知道他是否有與犯不得勾結的可能了。”
“熊局主本來就袒護他,怎麼查?”快劍不同意。
“大爺,不必向中州鏢局查。“那位負責看守的大漢在旁說:“前院的追風腿駱老七,曾經向街坊打聽,問了好些人。”
“怎麼說?”快劍問。
“上次他隨鏢師奪魂鉤羅北,押鏢遠赴西安,回程轉接了西安關中百局的鏢,在崤山與混世天王一群強盜起了衝突,僵持了廿日,過不了崤山隘道。
鏢是在他辭工的前一天安全抵達的,前後共費時三個月零七日,所以在這三個月內,他根本不在府城。”
“這……”快劍一楞。
“三個月之前便互相勾結妥當,難道無此可能?”刀過無情冷笑:“點龍一筆策劃詭謀,豈是臨時起意的?說不定早已準備半年以上了。”
“侄女是兩天前抵達的,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侄女的動靜,而預早半年策劃定計呢?”
許姑娘終於犯疑,覺得不合情理。
“我來問就知道了。”刀過無情陰森森地說:“我不信他是鐵打的人,讓我用挑筋抽肌的手段對付他,那伯他不招?哼!”
“哎呀!”上刑的中年人驚呼,臉色一變。
“你們讓開!”刀過無情乖房地叫。
挑筋抽肌,那是一種慘無人道的酷刑,用小刀割開肌肉,剔出筋用鉤鉤住筋徐徐拉長,或者鉤住某條肌肉的腱部,往外撕拉。
事後,人即使不死,也會永遠殘廢;是最為惡毒殘忍的手法,痛苦非人所能忍受得了的。
刀過無情的綽號不是白叫的,為人本來就冷酷無情。
剛拈起刑具架的剔肉小尖刀,負責上刑問供的另一名中年人伸手虛攔。
“孫兄,三思!”這人沉聲說:“我召魂使者胡大剛的離魂大法,決不可能有閃失,這人的口供,絕對可信。
孫兄不信任在下的神術,在下不介意,但你要用挑筋抽肌手段對付他,在下從此不再過問諸位的事,就此告辭,一切後果與在下無關。”
“那你為何不走?”刀過無情冷笑。
“胡兄,何必因為一個小人物的死活而傷了和氣?”快劍苦笑勸解。
“話不是這樣說,畢竟咱們都是俠義道中人。”召魂使者向室門走:“李老兄用九陰搜脈對付他,在下已經心中有愧,諸位如果有這種看法,為何不加入魔道黑道稱雄?你簡直無恥!”
氣息奄奄,整個人完全走樣的姜步虛,突然雙腳一收,三十斤重的腳鐐拖動嘩啦啦的怪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