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早亡,別的皇子都有母妃和家族幫襯著,可是玉夙雖然出身高貴,可是卻要一個人在這皇宮之中長大……”
挽香好像是很憐憫玉夙,說道這裡,她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好在玉夙爭氣,皇兄也看好他,可是誰知道,竟然得了重病……”
雙喜聽到這裡,心中冷笑一聲,重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都說一入宮門深四海,她以前只道這句話是形容後宮女子的,現在想想,對於這些男子,何嘗不是這樣,即便是貴為皇子,也擺脫不了那種無奈。
雙喜附和著挽香說道:“沒有想到這位皇子的命運,竟然如此多舛。”
雙喜說完這些,頓了頓又說道:“我瞧著六皇子的病情,和我夫君以前生的病,有些相似……”
“相似的病?你夫君?那後來呢,你夫君怎麼樣了?”挽香連忙問道。
雙喜笑著說道:“自然是好了的,所以我這才對六皇子有了幾分好奇。”挽香,對不起,不應該欺騙你,可是的確是事出有因,雙喜斂眉想著。
挽香一臉訝然,然後急切的說道:“你確定那是一樣的病嗎?”
雙喜搖搖頭:“不確定,這樣看,我也瞧不出來一個所以然,若是能面對面的看一看,倒是能確定。”
挽香沉思了一下說道:“如此,那你便去看看吧,玉夙在後面的洗玉齋中。”
挽香抬頭,看了看雙喜,又認真的說道:“玉夙的母妃在世的時候,對我很是照顧,此番,拜託你了。”
雙喜點點頭。六皇子的病她不知道怎麼治,可是依她看,這位皇子多半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若是能幫著六皇子重新奪權,也算是幫六皇子治病了,順帶著,戚寒也就可有重獲自由身。
挽香當然不能和雙喜一起去,這樣目標未免太大了,雙喜知道,挽香好像明白她要做什麼,可是在表面上,還是相信了雙喜所說的這善意的謊言。
不過既然挽香沒有說開,雙喜當然也不會傻到和挽香去開誠佈公。現如今,她只想先見六皇子一面,然後以作打算。
雙喜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自己,就悄悄的往後走去。
除了一些宮女太監。皇宮之中的主子們,現如今都在這裡,那些宮女太監,瞧見了雙喜,見雙喜穿著不像是宮女,也不敢攔著雙喜,不過為了避免麻煩。雙喜還是躲開了他們。
現在已近夜晚,天色灰濛濛的,若是不站的近了,根本看不清人,所以雙喜想躲開這些人,是很容易的。
洗玉齋。離著這晚宴所在的地方並不遠,沒有多大一會兒,雙喜就尋到了。
雙喜走到了洗玉齋的院子中,外面並沒有什麼宮女太監的,她的心中有些疑惑了。不是說那三公主對六皇子現在嚴密看守著呢嗎?這裡怎麼會沒有人?
雙喜有些忐忑,要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已經來了,若是這時候退縮,豈不是白折騰一次?
雙喜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院子之中,到了那間住屋的外面。
剛剛接近了那屋子,就聽見裡面人劇烈的咳嗽聲。
“玉夙,你又是何苦呢……”男子的聲音很是清亮,其中帶著濃濃的疼惜之情。
“藏劍,你……咳咳……不要勸我了……我意已決,這皇宮之中,不適合我,再說了,我若是真的得了這皇位,到時候……勢必會妃嬪,又置你於何地……”聲音有些虛弱,但是聽起來,很是溫潤,雙喜知道這個聲音,這分明是六皇子的聲音。
雙喜聽到這裡,心中一沉,她果然沒有想錯,這位六皇子……竟然是個斷袖,斷袖倒也沒有什麼,在她的心中,一切美好的情感都值得尊重,可是這六皇子所言是什麼意思?是不想在參與這場鬥爭了嗎?是想放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