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到家,新娘李老師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溫暖接了起來。
“你怎麼回事啊,怎麼能在我的婚禮鬧事呢?”
溫暖一愣,自己也沒在婚禮鬧啊。“什麼意思?”
“我朋友受傷了,他們說是你打的!”
溫暖沒反駁,也沒承認。
“你這麼做,讓我多難堪啊,我們婚禮還沒結束就跑醫院來了。”
溫暖也懶得解釋,繼續聽她說。
“他們正吵著要報警呢,你自己看看怎麼辦吧。”
新娘李老師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能怎麼辦,如果有證據證明,是她打的,她願意負責,如果無法證明,她也沒辦法。
警察調取了走廊的監控,只看到那兩個人把溫暖攔了下來,然後把她逼回了洗手間的方向,便看不到其他。
影片裡倒是有個目擊證人。
他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了現場,還與那個叫溫暖的女孩有過交流。
溫暖和目擊證人都被請去警局配合調查。
溫暖見到他也是一愣,繼而想到他是人證。
這男的倒是雲淡風輕,一看就是見過大場面的,往椅子一坐,冷著臉,目不斜視。
警察問溫暖,“張天野和張天賜身的傷是你打的?”
溫暖想了想,應該就是那兩個人,他們還真是兄弟。
“他們受傷了?”不至於吧,頂多有些淤青和破皮。
“他們現在指控你故意傷害。”
溫暖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我在婚禮喝了些酒,不太舒服,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但他們倆在衛生間門口攔住我,非要拉著我去包廂單獨聊聊,第一次喝白酒有點迷糊,伸手擋了一下,可能力道大了些。”
警察看看她,沒再說話,那兄弟倆的德行在監控影片裡看得清清楚楚,確實攔住人家姑娘不讓走。
坐在不遠處的男人微微勾了下唇角,這女孩挺有意思,那擋人的力道著實不小。
警察又單獨詢問了目擊證人,問他是否看到那姑娘打人。
他被叫來警局心裡本來就不痛快,看了眼警察,“沒看見。”
“你和她在走廊說了什麼?”
“我問她有沒有事,她說沒有。”
警察對比了影片他的口型,確實這麼問的。
溫暖背對著監控,無法確定她當時說了什麼。
證據不足,不予立案。
溫暖從警局出來,走到門口停下來,很快那男子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今天謝謝你。”溫暖說。
男人點點頭,“不必客氣。”
“那我先走了,再見。”
“你…叫什麼名字?”他忽然問。
溫暖回頭看了看她,“溫暖。”
“好,再見。”
她走到馬路邊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到自己的家裡。
週一學,溫暖像往常一樣來到教室。
“你知道昨天李老師婚禮的事嗎?”張老師一邊整理檔案,一邊問她。
“什麼事?”
“有兩個客人被打了,在婚宴大吵大鬧,李老師和她老公還沒敬完酒就帶他們去醫院了。”
溫暖點點頭,不置可否。
總不能說,那兩個人是被自己打的。
都怪當時喝了酒,比較衝動。
這一魯莽還影響了輔導員的婚禮,等他們結束婚假,回來班,一定要當面道個歉。
但事情可絕不是向李老師道歉那麼簡單,想不到的報復還在後頭。
那張天野張天賜,在她這吃了悶虧,怎麼可能放過她,新娘子李老師的心胸也很小,讓她的婚禮在朋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