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只是雷仁依然瞪著我:“你真地是我父親的師弟……嗯。也就是說你是我師叔?”
“是。”我苦笑道,“不過我的功夫是幾個師兄弟裡最差地。”
“可你說你是……你是現在溫哥華大名鼎鼎的五爺?”雷仁依然一臉驚詫的表情:“你就是大圈的老大?”
“我是。”
“唉,想不到你這麼年輕。”雷仁搖搖頭,嘆了口氣。又深深看了我一眼,依然還是搖頭:“我原來以為那個五爺,至少也應該是和我父親差不多年紀……而你,看上去也太年輕了。”
這個雷仁顯然是一個很聰明的小子,他忽然笑了一下:“我明白了。你是想借我來和我父親緩和關係吧……不過這恐怕有些難。我父親這個人,脾氣最是古板了,他很執著地。你現在是黑道的人,他多半是不肯認你的。”
我拍拍他地肩膀:“事在人為。況且,就算師兄不認我,也沒關係。我只是想力所能及的幫幫師兄……唉,你父親現在的境地不寬裕,你也明白的吧,你受傷是因為我們,這筆醫療費也給你父親增加了不少負擔。所以,還請你不要拒絕我的好意。至少也是能幫你父親減低一些壓力吧。”
年輕人畢竟就是觀念很先進,沒有師兄那種年紀人的古板,他只是想了想,就答應了。
隨後我對西羅使了個眼色,西羅立刻會意,我尋了個藉口,就先出去了,留下兩個年輕人在房間裡。
我在走廊上坐了會兒,然後乾脆跑到樓下去抽了根香菸,看了看時間,差不多這個時候師兄也應該會到醫院來了。
果然,片刻之後,我看見大師兄走了過來,他手裡提著一個保溫桶,額頭上略微還有些汗水,老遠看見我在醫院門口,大師兄一皺眉,走了過來:“你怎麼在這裡?”
我苦笑著沒說話。大師兄狐疑的看了我兩眼,終於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你……”
他搖頭,大步走進了醫院裡,我只好在後面跟著。
大師兄很快就問清楚了醫院裡,知道了我把他的兒子轉了個高等病房,他沒說什麼,只是皺眉一路上了樓,我始終在後面跟著。
等到了病房門前,剛推開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歡笑的聲音,看來西羅和雷仁兩人已經聊得頗為投機了。
原本兩人年紀相差不大,而且大家都沒什麼深仇大恨,比武受傷,乃是難免地。再加上我挑明瞭大家的關係,兩人在裡面聊了會兒,就把話說開了。
西羅是一個武痴,雷仁則是家傳絕學,兩人聊了會兒,大概就是聊到了那天兩人比武的事情了,就看見西羅躺在床上,雷仁坐在床頭,兩人都是眉飛色舞,而雷仁還兩手在比劃著什麼,顯然是在講什麼動作和招數之類的。
我和大師兄進來的時候,雷仁正在笑道:“你那天那拳打得我好苦,不過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會這種重手……嘿嘿,不過我是促不及防,其實這種重手,我也會。如果我開始就使出來,你就打不過了……
他說的一點都不錯。他是師兄的兒子,被師兄親手教了這麼多年,功夫自然不俗!哪裡是西羅這個跟著我練了才一年的兒半調子能比的?當時西羅能打贏他,只是佔了一個出其不意。
而且,之前兩人打的時候,雷仁一直都是儲存了實力,在和西羅遊鬥,沒有用真功夫!
西羅也明白自己的本事的確要差人家不少,聽了也不著惱,兩人都是說說笑笑,絲毫沒有一絲芥蒂的樣子。
不過大師兄推門進來,立刻房間裡的笑談就斷住了。雷仁看著自己的父親進來,臉色一下就變了,帶著幾分畏懼的樣子,趕緊放下了雙臂來。
大師兄原本隱隱有些火氣,但是看見自己的兒子身上穿著病服,帶著傷,還一臉畏懼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