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了一眼,皺眉:“你怎麼這麼不小心……”走到我身邊隨手拿過我手裡的藥酒瓶子:“我給你弄一下吧。”然後抬眼看了我一下:“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他小心的在手掌心上倒了點藥酒,那是一種淡淡黃色地液體,帶著濃重的藥味,夾雜著一絲酒氣,聞起來鼻子裡還隱約的好像有一絲甜膩的感覺……
啪!
胖子兩手手掌搓了幾下掌心搓得通紅。然後一把拍在我膝蓋上。我當場疼的一咧嘴。
他那兩個那張,指接粗短,手掌上滿是老繭,手掌又硬又厚,在我膝蓋上一個勁的猛搓猛揉,不停的再加上點藥酒。
“這藥理要揉均勻了,用力揉,才能散發到肌膚下面去。”胖子跟本不看我臉上隱隱的痛苦表情:“我這藥酒可貴重了,市面上你有錢都沒地方買去。”
搓了好一會兒,差點沒把我膝蓋搓掉一層皮,不過倒是舒服很了,威覺膝蓋上火燒一樣地,一陣熱意。
“行了!我這寶貝可貴重,每用一點少一點。”胖子笑眯眯的站來,拿著瓶子走開,又打了盆水我們兩人洗了洗手上的藥酒味。
隨後,胖子讓倪朵朵到裡面房間去休息,我看他的臉色似乎是有要和我說,於是示意朵朵先進去……現在小丫頭極依賴我,我不發話她根本就不肯離開我身邊半步。
胖子起身把裡面的房間門關上了,然後轉身回來坐到我面前,站起來不慌不忙的找出茶葉,泡了兩杯濃茶放在面前。他似乎根本不著急,慢吞吞的做完了這一切,一雙開心眼就晴好依手打然笑眯眯的看著我:“雖然在這兒待了多年,但我還是不習慣廣東人的功夫茶,就喜歡就著茶缸子喝。”
我很客氣的說了聲謝謝,然後掏出最後的小半包“戰神”香菸來。
胖子眼晴一亮,看了我一眼:“你還有這個?”老實不客氣的從我煙盒裡拿出一枝點上,他悠然的吸了一口,又回味了會兒,才嘆了口氣:“好吧,陳陽,我知道你現在一肚子疑問,你可以慢慢地問,我知道的我就說,我不知道的,或者我不能說的,你也問不出來。”
“歡哥打算怎麼安排我們?”我緩緩的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第一,葉歡不是我的老闆,我和他沒有直接關係,所以他怎麼安排你,我不知道,也管不了那麼多。”胖子淡淡道:“第二嗎,我想他恐怕也很難有什麼辦法。”
我笑了,不過是一種無奈的笑:“我知道,歡哥也沒辦法的。這禍闖得太大了。”
“我和葉歡沒什麼太大的交情,幫你也純粹是看在金河的面子。可能你也猜出來了,我和金河是老戰友,當年一起從死人堆裡爬出來過。如果不是他揹著我爬了一夜,我恐怕已經把命扔在那山坳子裡了。”胖子淡然一笑,眉間又一絲隱隱的淡漠。
“那,我什麼時候能見到歡哥或者金河?”我看著他:“那天我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不是說只要我兩天之內趕到廣州,你有辦法安排我們的出路麼?”
胖子搖頭:“那話是金河讓我遞給你的。我早上去接你的時候,已經和金河透過電話了,他會很快來見你,至於我……只負責把你帶到我這裡。”他看了我一眼:“至少我這兒是安全的。”
我沒再說什去,心裡覺得有些空蕩蕩的,看來還是要等和歡哥或金河見了面再說吧。
胖子倒是頗有興致的看著我,他盯著我足足好一會兒,忽然用種古怪的語氣道:“其實我挺佩服你的……你知道不知道你這次闖了多大禍?”
我苦笑,沒說話。
胖子似子煙癮很大,抽完了一枝又立刻點燃了另外一枝,然後凝視著我:“葉歡這個人背景很深,原本我不太喜歡和他打交道。金河那小子死心眼,就因為當年葉歡救過他一命,現在就把自己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