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滿臉悽然,甚至差點掉淚。
辛連山見自己勸說有效,心中暗自興奮的同時不忘做大義凜然狀。
做人做鬼都一樣:該裝的時候還是要裝一下的,這樣才能混得更好。
“少將軍您老明鑑:俺知道答應過別人的事兒,辦不成實在丟銀。”
“哎,要不是八爺他們幾個在,俺一定跟那倆壞東西拼啦!”
原本處於迷茫中的陳大計,聽了豪鬼這句話頓時雙眼一亮。
那樣子就像“迷途的羔羊”忽然得到上帝的指點。
陳大計興奮的照著豪鬼肩膀猛拍三下。
“辛大腦袋你說得沒毛病!答應過別人的事兒必須做到!”
“就讓八爺、小破他們先走,咱倆留下來跟壞東西拼啦!!”
豪鬼一愣、惶恐、大驚,最後簡直是欲哭無淚:
自己這張破嘴咋就這麼賤呢......
“等等少將軍,其實......其實俺不是這個意思......”
“誒誒,您老先彆著急拔刀啊......聽俺說完行麼......”
就在陳大計和豪鬼辛連山扯淡的功夫,贏屍進階也到了關鍵時刻: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越來越濃,伴隨著騰騰的熱氣,還有腥臭的黑水不停滲出。
蠱雕見此又驚又喜:“去偽存真!她還真的要成功了!!”
“蜚,咱們動手!”
言畢不由分說,化作一道殘影撲了上來。
陳大計向來就是動作比腦子快:見到贏屍危險,下意識的催動黑焰駒阻攔。
“哎呀賴皮鳥你這樣可不對啊,趁人之危......啊!”
還不等這貨說完,就被蠱雕一翅膀擊飛出去。
連人帶坐騎一起,狠狠撞在了牆上。轟的一聲塵土四溢。
“敢傷害我家少將軍,你該死!”
大天狗向來兇殘,從來都是隻有他欺負別人,哪有被人欺負的道理。
見狀二話不說,騰空而起朝著蠱雕撲去。
因為知道自己和上古兇獸的的差距,因此一出手就是絕招——天狗下食血。
一聲巨響再次傳來,大天狗雖然狠狠咬掉蠱雕一大塊翅膀,但自己更慘:
被巨力打的如同出膛的炮彈一般,轟的一下正好砸在剛想爬起來的陳大計身上。
“哎呀媽好疼!胯骨軸子都幹碎啦!!”
接連遭到兩次重擊,即便抗揍如少將軍、一時間都再也爬不起來......
豪鬼辛連山雖然不願意因為贏屍牽連自己,但更不敢眼睜睜看著陳大計被人打死。
否則的話,他可就真成了陰司地府的第一罪人!
呸呸猛吐兩口,拎著鋼叉狠狠朝蠱雕扎去。
“敢打少將軍,俺去你大爺的!!”
然而不等豪鬼扎到人家大腰子,蜚悶吼一聲、帶著道道殘影狠狠撞了過來。
辛連山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如同被火車撞到的飛鳥一般,嗖的一下飛了出去,再次準確命中陳某人。
巨大的鋼叉甚至深深插到陳大計腿上。
“哎呀媽,辛大腦袋你故意扎計爺是不?!”
“趕緊挪挪屁股,你特麼坐我臉上啦......”
己方接二連三的“戰損”,小白鞋不得不站了出來。
滿臉凝重,毅然決然的攔在贏屍身前,獨自面對兩尊猙獰的上古兇獸。
剛想有所動作,忽然感到有人輕輕觸碰自己肩膀。
回頭看時,正是常八爺的小尾巴。
咱八爺雖然一臉的害怕、不停扭動腦袋上的黑鍋,但還是哆嗦著爬到小白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