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不置可否，只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光華娘娘。

光華娘娘同樣如此，看著“第一世”若有所思。

清風吹過，除了潺潺的水聲，整個湖中心陷入詭異的安靜。

直到許久之後，“第一世”才沉聲開口。

“吾究竟是誰？”

光華娘娘似乎早知道他會這麼問，語氣同樣平淡。

“本宮不知。”

第一世聞言，臉上第一次露出懊惱的神情。

一黑一金兩道光芒同時在左右手指尖凝聚。

正是聽夢大帝的兩大秘術：泯滅，虛無。

而這次出手的目標，卻是平和淡雅的光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