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曉禹毫不在意地撓撓頭,“有。銀行裡應該還有幾十塊打底吧!”
肖成偉感覺自己完全崩潰了,他使出渾身的力氣大吼道:“你這混蛋!沒車沒房沒存款,你怎麼養得活她?知道她一個月的化妝品都要多少錢嗎?知道她每個月花費在衣服起居上是多少錢嗎?每個月沒有十萬原,你能養得起她嗎?”
面對暴跳如雷的肖成偉,任曉禹卻十分淡定。他望了望身邊的杜青衣,眨了眨眼睛,扮了個鬼臉。
“我養不起她,但她能養得起我。不就行了嗎?”
“你……你……你……算你狠,小子!”
肖成偉感覺自己碰上這樣一個鹽油不進、恬不知恥的傻子,簡直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難道他真的聽不出自己的意思?天啊,這世界上怎麼還會有這樣傻的白痴?肖成偉用力拍打著自己的額頭,徹底對任曉禹無語了。
只有杜青衣被任曉禹這十分冷幽默的回答給惹樂了。她的眼光一直在眼前這兩個男人之間轉來轉去,隨著他們的一問一答,笑聲不斷,似乎比看來趙本山的小品還開心快樂。
不經意間,杜青衣那劇烈起伏的胸部,拼命地摩擦到任曉禹的手臂上。
一種異樣的感覺讓任曉禹感覺整個手臂都要處於麻痺狀態了,而小腹部的一股邪火卻驟然升起。
“哎,這算不算是生鮮活玉的勾引呢?乾脆也把這個杜青衣收為女朋友算了!反正我從小的理想就是討九個老婆,現在才兩個老婆,還差七個呢!”
肖成偉當然不會知道任曉禹的齷蹉想法,他滿臉絕望地望著杜青衣。
“青衣,你親眼看到了吧?就憑這個白痴的能力,根本就養不起你。他肯定是貪圖你的財色才故意討好你的。對,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見遊戲也玩得差不多了,任曉禹懶得搭理這個毫無自知之明的肖成偉了。他大膽地牽著杜青衣潔白的小手。
“青衣,我們不必理會他。你不是說要去吃這m市的特產小吃嗎?正好這兒附近有一個地方味道很正點,正好帶你去嘗一嘗。”
此時的任曉禹可不管杜青衣是否同意,半摟著她的細腰,就撇下肖成偉走向著酒吧街一頭走去。
兩人剛走出肖成偉的視線,杜青衣就掙扎著要從任曉禹的手臂下脫離出來。
“噓!那個姓肖的還看著呢!”任曉禹的手勁兒一點也不放鬆,反而又貼近杜青衣的耳際,“既然是情侶。就要裝得像一些。你也不想那個傢伙看出什麼來吧?”
杜青衣沒有想到任曉禹這樣大膽、無賴,竟然敢當街摟著自己的腰還不放開?這可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的第一次。
她咬著小白牙,低聲吼道:“你個無恥的傢伙,呆會兒會有你好看的!”
儘管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杜青衣卻再沒盡力掙脫任曉禹的手臂,任由著他帶著自己離開。
他們兩人就這樣半摟著親親密密走出酒吧街。
一出街口,杜青衣立刻甩開了任曉禹的大手。她揉著自己有點痠疼的胳膊,“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也開始變得這麼野蠻啦?”
“是麼?我不覺得啊?我只是按照美女同學的要求,充當好一個護花使者的角色啊!”任曉禹誇張地聳了聳肩,“難道我今天的表演不到位嗎?”
一想到剛才肖成偉被氣的團團轉的那個熊樣,杜青衣又止不住掩口而笑。好半天后,她才調皮地眨眨眼,“好了,曉禹。真沒發現你還有這樣的表揚天分啊!哎,你剛才不是說你有車嗎?不知道你的自動車呢?”
任曉禹嘻嘻一笑,“你也不相信我是騎了腳踏車來的?這樣吧,如果我真的有腳踏車,你就坐我後座。我載你一程,讓你體驗一下腳踏車的樂趣,你敢嗎?”
杜青衣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