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得了勝利。”
“首先是割據了幽平兩州偌大的地盤,其次是強大的軍事實力,最後是平州的檄文,讓平州立於正義大義的一方。吸引了天下無數有識之士的欣賞和傾倒。”
比如他,第一站來的就是平州。范陽那傢伙,估計還在等南地和朝廷鬥出個結果呢。
不拘一格用人才;與諸君共襄大事;這兩句口號的威力,暫時不顯。
現在因為是冬天,出行不便,像他這樣肆意而為的人畢竟少。他敢說,明年開春,來平州的人必如過江之鯽。
總的來說,這些都是目前平州的優勢。
呂頌梨笑笑,這些都是都主導或者制定的關鍵事件,她很清楚能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呂頌梨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郭翀便繼續說道,“謝湛以‘清君側,誅奸佞,匡復社稷’的名號舉事;平州明顯就是反了宋墨這皇上,反了大黎王朝;誠王和晉王呢,也是要反宋墨這個皇上的,但是保留大黎王朝。”
“相比之下,謝湛只是清君側,針對的不是宋墨這皇帝,就顯得溫和多了。謝湛會得到無數懷才不遇、鬱郁不得志且看不起女子的人才投效其麾下。”
一旁的呂德勝撇了撇嘴。
“郭先生分析得有理。”呂頌梨認同他這個分析。
郭翀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呂頌梨的反應,直到此時,她在他眼裡依舊是能聽得進去話的上位者。
於是他便繼續分析,“謝湛手段溫和多了,不像你們平州,明火執仗地反啊。你們對大黎王朝,對鮮卑王庭,都是這麼決絕,孤注一擲。沒有妥協。”
“謝湛這裡,進可攻,退可守,是有退路的,並且是可以接受招安的。對於心性謹慎的人才而言,謝湛這裡,就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
“別看現在朝廷和嶺南打得激烈,皇帝和謝湛仍舊是有合作的可能的,而平州和皇帝則沒有這種機會了。”
呂頌梨不置可否。
站在呂頌梨身後的薛詡心說,這就是他們主公和謝湛的區別,謝湛在可與不可間反覆橫跳,考慮的永遠都是自身的利益和安危。
而他們主公永遠都是從大局出發。
兩人如此不同地選擇和做法,讓薛詡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
想解決問題,從一開始就已經全力以赴:不想解決問題,擁有再強大的實力,也是枉然。
“誠王晉王獲利最小,對於有識之士而言,他們現在只是個備選項,等著吧,朝廷再輸給鮮卑的話,會有忠於宋氏王朝、心向宋氏王朝的人在失望之餘,將希望轉投到兩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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