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為平州食鹽的品質擺在那了,大黎的鹽販子們遵循著約定,直接將價格頂格拉滿來賣。
“咱們也賣這個價,或者更低一點,能把市場搶回來。”畢竟同樣的價格下,老百姓沒必要冒險買私鹽了。
這便是打價格戰了。
謝湛最後說道,“但微臣不建議如此。”
一旦朝廷將官鹽價格降下來,老百姓對朝廷會失望吧?其實這兩個辦法,不管怎麼選,老百姓都會失望的。
更嚴重的,還是第二個辦法。朝廷真這麼做了,等於告訴大黎的老百姓,他們大黎的官鹽也可以賣一百五十文一斤的。但朝廷偏要高價賣鹽。
謝湛接著說道,“再者,和平州打價格戰,皇上須防其再次拉低鹽價。”
這麼久以來,不管誰和平州打價格戰,他就沒見有人能打贏過。
宋墨:“平州還要拉低鹽價?瘋了嗎?賠本賺吆喝?”
謝湛在心中嘆了口氣,再拉低鹽價,平州也不會賠本,就說氣不氣人?
“皇上,此事需要儘快處理。”此事處理不好,會引起民怨的。最重要的是,此時正是春耕前後,再折騰著打擊私鹽,會誤了農時。
“還有別的辦法嗎?”宋墨問。
謝湛搖了搖頭。
他傾向於第一選擇,和平州談判。
謝湛清楚人性,他已經看明白了,私鹽是禁不了了,這次打擊私鹽的行動效果不好就是證明。
平州對大黎有所求,是可以談的。
但對於宋墨來說,兩個辦法,他哪個都不想選!
“嘶——”
“皇上,怎麼了?”梁安連忙上前。
宋墨:“朕頭疼。”
“那您先休息一下。”梁安一邊上前扶著宋墨,一邊對謝湛等人說道,“皇上龍體欠安,諸位大人先請退下吧。”
涿州郡守府
江伯牙和謝栢輔助郡尉守著涿州。
如今,只等朝廷派遣新的涿州郡守到任,他們就能離開了。
江伯牙嘆氣,“真被大都督給料中了,孔淮果然失敗了。”
儘管傳來的訊息說孔淮死於山賊之手,但有腦子的都知道,其中的山賊水分多大。
謝栢附和道,“是啊。在我們來涿州之前,家主就說過,孔淮只有一次機會。”
江伯牙深以為然,孔淮得手了,那就是潑天萬幸。但很顯然,大都督都覺得他成功的可能性不大,不然也不會派他們過來了。
還說,“孔淮可以死,但涿州不容有失。”
謝湛和呂頌梨交手多次,他知道與平州交手時,怎麼重視都不為過,多準備點後手不會錯的。
更何況,如今呂頌梨身為平州之主,坐擁三州之地,身邊的防衛力量定然不弱。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