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拜的是哪座廟哪座道觀?生呂頌梨之前,也不知道他們夫妻倆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沒有?咳,還有選的是初一還是十五?用的是啥姿勢?
然後,蔣氏曾經拜過的廟宇和道觀莫名地就香火旺盛起來了。
有些人則慶幸,幸虧這呂頌梨是個女兒身啊,要是兒子,那呂德勝還不得尾巴翹上天?
然後,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紀永清等謝系一派的核心官員們在分心想著自己的心事。
謝家在場的幾位族老,心裡都非常不是滋味。對於謝家族人來說,對於錯過呂頌梨這麼一個既有智慧謀略,又不缺乏手腕魄力的少族長夫人,真是剜心之痛。
紀永清等謝系一派的核心官員們若有似無地掃向謝氏的幾位族老,特別是謝明堂,那是重點關注。
謝系一派的核心成員以及謝氏的族老們都猜到了,現在最後悔的人就是謝明堂了。
聽完兒子的分析後,謝明堂只覺心口中了一箭。以呂頌梨之資,成為謝家宗婦完全沒問題,而且還會是很優秀頂尖的那類宗婦,這麼優秀的女子,竟然被他們謝家給弄丟了?
想到他之前力主和呂家退親,謝明堂就覺得臉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丟了西瓜,撿了芝麻,這是他心中浮現的唯一念頭。可是後悔之餘,又兼雜著一股怨氣恨意,呂頌得有如此之才,為何一直藏著掖著?
坐在眾人中間的趙文寬也很不自在,捫心自問,他女兒趙鬱檀,除了容貌方面,確實不如呂頌梨優秀啊,不過他女兒有一個呂頌梨所不具備的優勢……
在場眾人,心思各異。唯獨謝湛,始終眉目清冷,情緒不曾外露。
他們的目光從謝明堂身上移開,再看一眼冷靜自持的謝湛,想想,如果沒有換親一事,呂頌梨順利嫁給謝湛的話,他們謝氏一族,必能更上一層樓。可惜了可惜了。
“我最後要說的是,以後少招惹呂家,那些針對呂家的計劃,都給我收起來吧。”謝湛想了想,補充道,“另外,把秦家也算上吧,少招惹他們兩家。”
聰明的人通常都記仇,呂頌梨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們再多的懊惱和後悔,於她而言都無用。
謝湛說這些,給他們分析那麼多,並不是想讓他們生出後悔的心態以及表現出後悔的姿態來的,而是讓他們深刻地瞭解對手,進一步擬定他們謝系一派對於呂家的戰略。因為他很清楚,秦呂兩家,有呂頌梨在,日後必然自成一系,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有時候正視對手的實力,把對手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對待,會讓某些人頭腦清醒一些。
呂家現在是還弱小,但絕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隨意拿捏。然後,呂頌梨要發展呂家,勢必需要蠶食資源,擴張版圖。掠奪他人資源,必將是他們呂家和秦家接下來的重心。他們謝系一派要做的是避基鋒芒。
“是!”
紀永清等人應得特別爽快,而謝明堂和趙文寬等人聲音則有些蔫蔫的。
對於謝湛的這個決定,其實謝系一派的外姓官員們,都很支援。
比如紀永清,自打丟了大理寺卿之位之後,現在謝系正在暗中運作,如果一切順利,他應該能接任尚書省右僕射一職。他就不是很熱衷和呂家鬥法。
他們發現,謝湛還是很清醒的,對付呂家,鬥倒了對方,能挽回一點面子之外,還能得到什麼呢?
呂家現在弱小得很,所擁有的資源,不管是財富還是政治資源,都很單薄。就像一根只有一點點骨髓的筒子骨,難啃,肉還少。硬上,極有可能把自己的牙齒都給嘣沒了,然後,成為沒了牙齒的老虎被別家政敵撿漏。總的來說,是付出和收穫不成正比。
倒不如放過對方,也是放過自己。
會議結束,大家陸陸續續離開了,只有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