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卷著,只等坑挖好,將他一埋,了事。
肖華見謝湛過來,當下迎了上去。
兩人去了旁邊說話。
肖華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就快要到流放地嶺南了,我希望拉下來這一路,大家都相安無事。我們不去為難你們,你們也安分一點。如何?”
謝湛點了點頭。
見他點頭,肖華心裡偷偷鬆了口氣,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趕緊將這一批流犯送到,完成交接,然後趕緊回長安,然後走動一下,調去當個衙役都好,再也不當押司了!
長安城
張獻被針對了。
自打張獻那回早朝趁左安民不在,強勢上位,成為新帝跟前的紅人後,左安民回來,先是試圖拉攏他,讓他以自己馬首是瞻,張獻拒絕之後,左安民就開始找他事兒。
當然,左安民在新帝跟前,表面上與他親親熱熱的,私下裡,才給他穿小鞋。
可是張獻履歷乾淨,唯一的一個漏洞,便是與呂德勝的關係,還被他提前堵上了。滑不溜手啊……
左安民想了想,行,抓不著你的小辮子,沒事。你不是清剿匪賊厲害嗎?我就奏請皇上將你往匪賊多出沒的地方派。
張獻乾脆就稱病了。
夜晚,他悄悄來到呂家。
呂德勝這會已經得知了閨女兒子到了柳城,以及柳城發生的事。
他現在現在看張獻,那是順眼極了。
對於他的忐忑,呂德勝淡定地安撫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了不是嗎?你趁其不便,偷了他的家,他回來了,能不生氣?”
張獻點頭。
“但是你要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深蹲是為了起躍得更高。”
張獻又點頭。
“朝堂又不是鐵板一塊,幾方勢力膠著,是他左安民想怎樣就怎樣的?放心,遲早有你的用武之地。”
張獻想了想,再次點頭。
“所以,安心回去吧,好好歇兩天,以後怕是想歇都沒得歇了。”
得了呂大人這些話,張獻乖乖回去了。
這日,新帝正在御花園消食,行至一處假山時,聽到有人在說小話,他的心腹太監正欲楊聲喝止,被新帝制止了。
“誒,如今這宮中和前朝都亂糟糟的,要是太子還在,何至於此?”
“那確實,太子從小接受正統的帝王教育長大的,在治國方面應該會比現在這位好很多。”
新帝的臉色很不好看,現在這位?指的不就是他嗎?
他旁邊的心腹太監那是大氣都不敢喘。這幾個月,確實有新帝執政手腕不行的流言,但他不是都處理了嗎?
新帝沒動,他倒要聽聽,裡面兩個膽大包天的小太監,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現在咱們這位確實不太行。想當初先帝還在時,大朝會也不是每次都去的,但朝堂各司都井然有序的。哪像現在這樣,單早朝都亂糟糟的。聽說那些大人,像菜市場的大娘一樣,不成體統。”
“是啊是啊,新帝對朝堂的掌控力確實不如先帝。人先帝用著呂德勝,就將朝堂理得順順的。”
聽到這些,新帝難受了。
先帝有呂德勝,他怎麼不能有一個張獻了?
至於太子?他不在意,手下敗將罷了,他們誇太子誇得再厲害,太子也早已入了土。現在登基為帝的人是他。
聽到這裡,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當下就著人將裡面嚼舌根的兩個小太監拿下,並讓人清查他們背後之人。
最後查來查去,查到了太尉蕭群頭上。
新帝示意左安民給他將蕭群修理一下,左安民當然就安排麾下得力干將上啊。
蕭群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