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心翼翼地提醒,“夫子,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詹夫子還在想著洗液的配方,隨口問道,“忘什麼了?”
“顧-師-叔——”韋文騫一字一頓地道。
詹夫子回神了,也呆住了。
幾個弟子明顯看到自家夫子臉色都變了。
在韋文騫的解釋下,幾個弟子很快就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頓時同情地看向他。
“明志,你爹和二姐幾時出發去襄平軍屯?我蹭個車可以嗎?”詹夫子一邊問,心中一邊暗自叫糟。
呂明志都覺得他夫子有點可憐了,“就這兩天出發,夫子,我幫你問問?應該沒問題的。”
“那你,你現在就去幫為師問問,為師去收拾點東西。”說著,詹夫子火燒屁股一般走了。
果然不出詹若水所料,等他蹭著呂氏父女的車來到襄平軍屯,呂氏父女被莫連峰請走了。
而他,因為沾了呂德勝這個郡守的光,很容易就見到了顧璋。
一見面,顧璋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師兄在襄平軍屯受苦受難?”
詹夫子委屈,這能怪他嗎?是師兄他自己沒說清楚,他讓自己在離開遼東郡之前再來看他一次,問題是,他一直沒離開過啊,怎麼來看他嘛。
再說了,他雖然沒親自來看他,但不時會託人送東西過來。
顧璋問他,“聽說你這次是蹭郡守呂大人的車來的?”
詹若水:“是啊是啊。”
“看來你在遼東郡混得不錯嘛。”連郡守大人的車都蹭到了。
“呵呵,一般一般。”從來沒有這麼如魚得水過,嘿嘿。
看他笑得不值錢的樣子,顧璋嫌棄地移開了眼。
呂德勝和呂頌梨在莫連峰的陪同下,沿路察覺看軍屯的收成。
呂德勝成為遼東郡守後,曾召集了經驗豐富的老農,收集了他們種地的經驗,經過篩選,用上了一些比較靠譜的。
故而,今年遼東郡的收成都不錯,每畝地能多收個一兩斗的。
看著地裡的收成,老百姓們一個個都笑得咧開了嘴。
最終呂頌梨他們一行人來到那五畝移栽法種植的稻田處,這五畝稻田連成了一片,肉眼可以看出,這一片稻田要比旁邊的高上那麼一兩寸,長成的稻杆都很成熟,沒有發育不良的。
風吹過,稻田沙沙地響著,觸目所及,每一串稻穗都很均勻地彎腰低頭,金燦燦的,每一粒稻穀都很飽滿。
同行的人不少人驚歎,“這片稻子長得可真好啊。”
這時,隨行的遼東商會成員將帶來的五臺打穀機抬了過來。
呂德勝一聲令下,“開始收割吧!”
人多力量大,五畝的稻穀,只用了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