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督都要發起總攻了,咱們趕緊的把糧食運過去,不然晚了要吃掛落的。”賈三金沒管他們了,直接招呼隊伍前進。
翁元傑的心腹想攔人,但上峰不讓,也只能憋氣了,“這些人什麼態度啊!郡尉,既然他們不接受盤問,那就得拿出運糧的軍命憑證來才是啊。”
翁元傑另外的屬下勸道,“行了,這些兵痞子蠻橫,大有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的意思,何必去招惹他們呢?”
聽著下屬的話,翁元傑也是心神不寧的。
這事,最終被翁元傑捅到謝湛跟前,他本意是有則改之,無則加冕。
謝湛聽到彙報,眸色一深。
就在秦晟、嶽澍和孫從義帶領的三路大軍抵達指定的戰略要地之後,謝湛對晉王發起了總攻,朝廷大軍幾乎全都押了上去。
晉王最終退無可退,圈地自衛。
兩軍對壘,謝湛站在前方,看著晉王,冷漠地道,“晉王,你自戕吧。”
“你死後,吾會向皇上陳情,保全晉王府的女眷以及孩童。還有赦免你麾下誤入歧途的將士們的罪責。”
聞言,晉王白眼一翻,“憑什麼?你算哪根蔥?你讓本王去死,本王就要去死啊?此時此刻就算沒有鏡子還沒有尿嗎?自己撒一泡照一照,人長得不咋滴,想得還挺美的。”
白行知捂臉,自打和平州達成協議之後,晉王像是卸下了肩上的重擔,完全地放飛了自我,可能這些日子經常和平州的人混在一起,嘴皮子都練得無比利索。
“晉王你心知,你身為東海勢力造反的主謀,不死,難以謝天下。”謝湛蹙眉,他自認保下晉王府的家眷已經很仁慈了。
晉王:“同樣是造反,你都沒死,本王憑什麼要自戕?”
見他如此冥頑不靈,謝湛也懶得再勸,“既然晉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沒辦法了,來人——”
“慢著!”秦昭帶著郭翀走了出來,“謝湛,你讓晉王自戕,問過我們平州了嗎?”
謝湛冷笑,“你們平州有何資格干涉此事?”
邊上的謝楠附和道,“對啊,你們平州遠征軍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多管閒事,可笑。”
“誅殺晉王!”謝湛冷冷地下令。
晉王邊上的親衛聞言,團團將他圍住,並警惕地看向四周。
就在謝湛麾下埋伏的神箭手們準備動手時,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射朝廷大旗的旗杆。這支利箭之後還尾隨著兩支,兩支都射向了旗杆的同一個位置。
三支箭之後,結實的旗杆竟然應聲而倒。
朝廷將士們譁然,這個時候,代表朝廷的大旗倒了,多不吉利啊。
平州和晉王方面計程車兵們則在歡呼。
謝湛看著出現的秦晟以及他身後的大軍,並不意外。
“等你們好久了。”
此時位於南方的朝廷大軍直接一分為二,背對著背,分為內外兩圈,內圈的將士們依舊手持武器對準了晉王的軍隊,外圈的將士則手持弓箭對準了平州縉臺軍。
秦晟:“謝湛,收回你的命令!不然,信不信在你的神箭手出手前,你的腦袋會像那杆旗一樣,身首異處?!”
秦昭和郭翀見狀,明白了謝湛並非毫無防備。
謝湛不應反問,“秦晟和平州縉臺軍出現了,還有嗎?”
“謝大督都竟然問了,那必須得有啊。”秦昭笑著說道。
隨後,他手一揮,一陣短促的角笛聲響過之後,西北方向有了動靜。
當嶽澍帶著他身後的大軍亮相時,謝湛竟然還點了點頭。
謝湛的目光從秦晟、秦昭、嶽澍甚至郭翀臉上劃過,心想,平州遠征軍的大將,都齊乎了。
這時,秦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