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秦晟抱著懷中的嬌嬌,心中喟嘆,媳婦兒身上冰冰涼涼的,好舒服。
黑暗裡,呂頌梨被秦晟抱在懷裡,一臉生無可戀。
製冰,製冰,必須讓呂明志他們師徒幾個想法子將冰製出來。
她聽說過硝石製冰,具體怎麼搞,她不知道。
不過她也不需要知道,她手底下養著一小支科研團隊,只要告訴他們硝石能製冰,廁所裡能收集到硝,就夠了。
不然一夏天抱著個大火爐,她會熱死的。
或許是想到明天就要離開,今晚的秦晟特別地粘人。
想到他那麼乖那麼聽話,指哪打哪,呂頌梨心軟得一塌糊塗。
秦晟像只大狗一樣,將她舔了個遍。
甚至他還拉著她的小手,到了他那裡。
那滾燙的熱度,天鵝絨般的觸感,讓呂頌梨熱氣上湧。她的肌膚,甚至暈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
昏黃的油燈,燈光跳躍。隔著帳子,可以看到她的雙眼水潤水潤的。
秦晟忍不住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臉,她的唇。
他還欲再深入的時候,卻被呂頌梨拿手擋住了嘴巴。
再繼續下去,要擦槍走火啦。
這人,明知他們不能進行到最後,偏還要玩火!
被阻止了,秦晟撐起身子看她。
呂頌梨:“別了,咱們說說話好不好?”
秦晟眨眼,他能說他只想和她親親貼貼嗎?
呂頌梨伸手,摟著他的脖子,親了親他,“乖,聽話啊。”
秦晟垂眸,看著她,啞著聲音回了聲,“好。”
秦晟知道她不喜歡身上粘粘糊糊的,想起剛才自己給人親了一遍,莫名有些心虛,“等我一下。”
他起身,直接套了一條長褲,身上搭了件衣服就出去了。
他悄悄摸出房間,去院子打了盆水,甚至還去廚房舀了兩瓢熱水兌成溫水,端回房。
兩人簡單擦洗後,手牽著手並排躺在榻上。
小夫妻倆聊起去南地的事。
“此次前往南地,以薛先生為主,辦完事就回來。保護好薛先生,最重要的是要保護好自己。”
“好。”
“這個錦囊你拿著,如果你意外遇到謝湛,他一直為難你或者恐嚇你的話,不用怕,你就開啟錦囊,裡面有對付他的辦法。”
呂頌梨預防到秦晟薛詡到了南地,有可能會與謝湛短兵相接。
秦晟乖乖點頭,想到她可能看不到,於是就說道,“我知道了。”
呂頌梨與他兩兩相對,輕聲道,“一定要平安回來呀。”
“梨梨放心。”
長安
度支尚書烏春玉近來的日子不好過,但他知道皇帝應該更心煩。
近來,朝廷的幾大陣營,都安靜了很多,就怕一鬧騰,觸怒了皇帝。
因為他是度支尚書,皇帝近來已經衝他發了好幾次火了。但他也沒辦法,國庫沒錢,他又生不出來。
他不敢怪皇帝,只能怪南地州牧郡守那些酒囊飯袋!他們除了伸手問朝廷要錢,還會幹什麼?
不過即使被罵了,他也不擔心自己的烏紗帽,誰讓他是皇帝潛邸老臣,身上有從龍之功,又對皇帝忠心耿耿呢?他雖然能力不那麼出彩,但管好皇帝的錢袋子還是可以的。
宋墨此時確實很心煩,南地的問題至今懸而未決,他又不能當作不知道。
南地的水災,被涉及的老百姓太多了。之前有一小股民亂,但很快就被他派兵壓下去了。但他知道南地的問題不解決,肯定會釀成更大的動亂的。
而解決南地問題的關鍵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