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有著明顯華國風格的名字。
不過周霖還是保留了一點原作的痕跡。
桐原亮司的名字取中間二字變成袁亮,一是“原諒”的諧音,二來“亮”字也有著“陽光下”的隱喻。
雪穗的名字沒有變化,只是姓氏從唐澤變成了唐。
名字變了,情節沒變,命運沒變,故事裡的悲涼和絕望也沒有變化。
周霖的手指在膝上型電腦的鍵盤上跳動著,指頭落下,心頭微涼,就像是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故事之中,一會兒成為袁亮,一會兒又成為唐雪穗,心情壓抑的無以復加,等他被手機震動的聲音驚醒時,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出了滿身冷汗!
深呼吸幾口,周霖才算冷靜下來,回頭再看膝上型電腦螢幕上那些方塊字,忍不住驚詫於東野圭吾的筆力。
東野圭吾的文字類似於白描,周霖第一次看的時候還只有二十來歲,完全被故事情節牽著走,對文字本身並沒有太多的感受。
如今一個字一個字的抄寫,他才感受到東野圭吾當初落筆時候的想法。那些白描的字句就像是最冷酷最殘忍的旁觀者,就像是用絕望包圍著袁亮和唐雪穗的世界,冷眼旁觀,用黑暗無底的深淵將罩向他們,再惡狠狠的說:都是你們的錯!
這份筆力,大巧若拙,真是驚人。
喘息稍定,周霖才拿起手機。
驚醒他的是一條短訊息,來訊息的人有點出乎周霖的意料,居然是於姿。
點開訊息,周霖看到訊息的內容之後,又是一愣。
“睡了嗎?”
類似的問題往往存在於情侶之間的短訊息中,於姿這麼晚發來這樣一條訊息是什麼意思?
周霖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回復。
不回覆的話,好像心中有鬼,周霖還是手指按動,編輯了一條短訊息回覆過去。
“還沒睡,在忙工作,有事嗎?”
片刻之後手機再度震動,於姿的第二條短訊息來了:“這麼晚打擾你真不好意思,不過有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周霖不知道於姿有事為什麼要找自己幫忙,不過對方是許芸月的室友,日後還有拜託她的地方,總不好直接拒絕。
“什麼事,我要是能幫忙的話肯定不會推辭。”
“也沒什麼大事,我和朋友出去玩,結果太晚了被關在寢室外面,現在沒有地方住了。聽說你住的酒店離的很近,不知道能不能收留我一晚。”
看到於姿發來的第三條短訊息,周霖眉頭微蹙。
要是沒會錯意的話,這是很明白的勾搭。
沒有地方住?這個藉口還真蹩腳。
不說這附近有多少的賓館酒店,就算每一家都滿員了,想要找個能過夜的網咖影吧浴池ktv什麼的也很容易吧。
當然於姿可以有很多理由,比如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過夜太不安全,或者囊中羞澀之類。
可週霖不是一個十**歲,被異性一勾搭就熱血上頭的少年了。
換成前世他和許芸月分手那陣子,他會瘋狂的去尋找各種女孩,網上勾搭簡訊勾搭酒吧裡勾搭,然後領到日租房或者賓館房間,胡天胡地的大鬧一場。
要是於姿的短訊息發給那時候的周霖,他會立刻衝去買套套,然後敞開大門歡迎於姿送貨上門,這一夜不大戰個三百回合決不罷休。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周霖不再是前世的周霖。今生的他就算依然會被荷爾蒙和多巴胺支配,靈魂裡總算還保留著一點自控力。他知道什麼樣的豔遇可以有,什麼樣的豔遇不該有。
柳陶那一次是個意外,而且柳陶是他前世喜歡的女神,當誘惑來臨的時候,他來不及抵擋也不想抗拒。
於姿倒是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