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
顏厚是一個聰明人,聰明人的害怕麻煩,他不會把自己陷入那種境地。
到達了緬甸軍隊營地之後,緬甸的一位師長級別的長官與眾人見了面,他是上次那個和顏厚見面的緬甸將軍的嫡系,也是心腹。
他把地圖和一些詳細的情報都給顏厚等人具體的彙報了一遍,並且把相關資料地圖都給了顏厚,讓他可以方便行事。
與這位師長談過話之後,顏厚等人終於是踏上了湄公河之旅,他們從軍營裡出來,先是乘坐軍車到達碼頭邊,這時候軍方不能再繼續幫助他們了,至少明面上不能讓他們出頭。
顏厚租了一艘船,船不大不小,裝二三十個人是沒有問題的,顏厚一群人也就是十來個人而已,一艘船就夠用了。
他們裝作是普通的漁民,朝任務地點,暗夜傭兵團所在之處行進。
這開船就不如開飛機那麼快了,在河上開了好幾天的時間,幾人才漸漸的接近了任務目標。
那個河段也是一些毒品加工廠比較密集的河段,暗夜傭兵團他們的船就在幾個河道口駐紮著,攔阻任何試圖透過的人。
顏厚一開始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花了點時間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傭兵團的人的確都相當古怪。
他們並不會隨意的*貨物,但卻會隨意射殺不聽話的船家,而那些貴重的貨物,他們也視若不見一樣。
可見他們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發攔路財,如果他們開一個收費站,才讓大家通行的話,在這個地方,也是能大賺一筆的。
附近的許多家毒品加工廠的毒梟們早就對這樣一批來路不明的人心懷怨恨了,不過再他們派了好幾批小弟過去驅趕,都慘拜而回之後,他們也就沉寂下來,沒有敢再派人去送死了。
顏厚在觀察了一兩天之後,決心試探一下暗夜傭兵團的實力。
他與幾名異能者,趁著夜色,從水下潛過去,準備偷襲暗夜傭兵團的船隻。
誰知他們非常敏感,竟然在顏厚等人還未靠近之前,就已經警戒了起來。
“看來他們還是有些手段的,”失敗而回的顏厚如此說道。
“嗯,我猜他們肯定是有些手段的,偷襲應該是不可取了,”驚寒說道,“其實如果他們警惕性低的話,早就滅了,不需要等我們來收拾他們。在第一天的晚上,他們的船就會被這些毒梟的手下給鑿沉,或是偷偷潛過去,在他們船底按上**,把他們給炸飛。可他們一直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依然能靠著僅有的幾十個人,幾艘船,控制了整條流域的命脈。可見他們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你覺得我們強衝可以嗎?正面和他們對決?”顏厚問道。
“現在的情況不明,正面對決的話,我們佔不到多少便宜,”驚寒說道,“如果他們有什麼不可測的因素,比如有強大的魂能者,那麼我們就全盤皆輸了。我們不能這樣賭博,這個危險性太高了。”
顏厚也點頭認同,說道:“依你之見,我們該怎麼樣試探出他們的實力來?”
驚寒說道:“你不是有認識那個什麼軍火商嗎?跟他借點兒煙火來,我們搞次煙火秀。”
“煙火秀?”顏厚疑惑的問道。
“嗯,我們花點錢,用狂轟濫炸的戰術,把他們的底牌給炸出來,”驚寒說道,“這個法子蠻是稍微蠻了一些,但是非常省事,花錢也比較大。”
“這樣能試出來他們的實力嘛?”顏厚問道。
“肯定能的,一般異能者是沒辦法避免炸彈的傷害,而魂能者,也不可能一直擁有氣力來阻止飛彈,”驚寒說道,“我們要做的是,一直不停的給他們扔飛彈,如果他們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