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喝酒的時候有個叫趙敬土的軍長不知到吃錯了什麼藥,居然嚷嚷著“這次都督不能比上次喝的少!”
聽了這話,韋澤臉色一變,他冷笑一聲,“原來我還得聽趙軍長的命令才行啊!”
這下趙敬土軍長臉如土色,待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從那次之後,再也沒人敢勸韋澤多喝點。當然,禮數上該敬酒的時候大家也不會丟了禮數。而且也有過太多次,大家看韋澤有點醺醺的時候,想和韋澤“商量事”。
看著北京軍區這群軍人聽了這句“你們是想聽我的醉話?還是不想聽我的醉話?”之後的表情,阮希浩很懷疑自己聽了韋澤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臉上也露出了這種表情。阮希浩當時對韋澤這話的評價是“都督太陰了”。其實大家根本不在乎這是不是醉話,大家只是希望聽韋澤答應大家的要求,至少是說出些大家想聽的話。
現在阮希浩也說出同樣的話之後,他真心想說的與醉話無關,與是否答應大家的要求也無關。阮希浩想說的其實是“我不計較你們說什麼,你們也給我適可而止!”
阮希浩很懷疑當年韋澤是不是也有同樣的意思。直接把大家批評一番,那就太過於不留情面。可是不阻止大家的行動,讓阮希浩絕不可能同意與認同的說話還會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即便是張三不說,李四也會接過話頭。這種事情就會沒完沒了。
這場酒喝完之後,阮希浩就回去休息了。第二天準備繼續北上的火車時,阮希浩就以“喝多了,不舒服”為理由,拒絕再見北京的這幫傢伙。雖然知道這麼做不合適,阮希浩心裡面就是不爽,就是不想見他們。北京的工作不是阮希浩此次北上的預定內容,不見這幫人也影響不了阮希浩此行的目的。
火車是早就安排好的,前往瀋陽的火車早就停售了一節車廂的臥鋪。把阮希浩他們的臥鋪車廂掛上去就行。上車前五個小時,阮希浩乘坐著北京軍區借的一輛轎車把北京給逛了一圈。這座曾經的京城此時也已經大變樣了,作為前往北方的交通樞紐,作為北方的煤炭生產要地,北京充滿了活力。那是由工人們引發的活力。
那些穿長衫的高官顯貴們不見了,那幫提籠架鳥的八旗子弟不見了,城裡面那些出宮辦事的太監和那些低頭哈腰的幫閒們不見了。在北京城裡面往來的都是煤礦工人、鋼鐵工人、運輸工人,還有圍繞這座新興工礦業城市而興起的各種設施。舊有的傲慢、卑微、陰柔從這座城市中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工礦業城市特有的陽剛之氣。
和南京城一樣,北京城也經歷了全面擴建改造。除了著名的標誌性建築之外,也稍微留了一小片作為城市景觀的衚衕,其他的地區統統變成了最常見的城市模樣。也就是說,寬闊的馬路,道路兩邊整齊的電線杆子和漂亮的綠化帶。廣場、公園、圖書館、學校、生活社群,有些地方還有噴泉呢。
城南年久失修已經幾乎完全淤塞的運河也被疏通,那些在河邊的窩棚都被拆掉,河兩邊兩百米內的綠化帶建設的很好。這可是阮希浩曾經專門指示過的專案。北京城內的幾條河流都經過認真的整理,這不僅是大雨天北京城內的洩洪渠道,也是北京城內重要的綠化帶。見識過江南之後,阮希浩即便知道北京不是江南,也希望能有更好的綠化成果。
參觀了自己曾經努力工作的舊地,阮希浩上了火車。這些年輕人討論的內容又不一樣了,南京有過遷都的傳聞。開疆拓土之後,北京已經不再是會受到攻擊的物件。大家實在是看不出日本和高麗能搞出什麼鬼來。而且北京到現在還掛著一個“京”字。那就說明北京並沒有被取消京城的待遇。
而且遷都北京也有內在的合理性,當年從廣東遷都南京的時候,不是沒人反對過。廣東的工業曾經佔據超過整個中國一半以上的比例。遷都南京之後,花了十幾年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