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農墾的農場裡面傳的飛快,不管對李光祖的弟弟李耀祖的做法是不是支援,農場裡面沒人支援打死人的行動。
軍隊是人民的子弟兵,軍隊是人民的保衛者,這是光復軍三十年來樹立起的形象。這個形象是如此的深入人心,這個形象是如此的強烈,不僅是人民這麼看待,軍隊自己也是如此認識的。每一個參加軍隊的人,都對此堅信不疑。每一個軍人都以這種身份自豪。軍隊天然就要有比民間更高的道德標準與道德要求,這在民朝已經是共識。
現在,李光祖的行動無疑讓軍隊遭受了相當大的打擊。
祁睿上尉心裡面想的是軍隊的建設工作,現在的北美大多數都是軍人,新鄉市這座城市中軍人比例更大。在這座城市中洋溢的更多的是一個巨大建築工地的氣氛,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歸。全然沒有森嚴肅殺的感覺。如果不是在這種氣氛下待久了,會不會出現李光祖這等事情呢?祁睿上尉頗為懷疑。
不管軍隊在當下的社會中起到了什麼樣的建設性作用,軍隊的本質還是為了戰爭而存在的。正因為殘酷的戰爭,軍隊才有了強大的紀律。當軍隊完全承擔著和平時期的建設工作之時,這種紀律也在不知不覺的受到了消磨。
考慮這些內容某種意義上也是不得已,祁睿上尉並不想把思緒放到自己身上。如果沒有李光祖這檔子破事,祁睿上尉應該很快就有機會在評定中晉升少校的。營政委氣急敗壞的發言並沒有不講道理,正因為氣急敗壞,他所說的內容其實已經完全是基本道理。
李光祖逃跑才是對軍隊傷害最大的事情。此行的路上祁睿上尉也到了李光祖行兇的農場,他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李光祖見了他弟弟之後立刻破口大罵,除了痛罵弟弟膽大妄為,私自結婚之外,還要求農場場長把他弟弟送回河北。
必須說的是,李光祖的話在普通農場人員聽來也未必沒有道理。連農場場長都沒能立刻找到能壓倒李光祖立場的說法。農場場長只能說,“這是移民局的安排,這個不是你說或者我說就能算數的事情。”
悲劇就在這時候發生了,李光祖看到自己完全“佔了理”,就不依不饒起來。除了大罵農場場長是包庇壞人之外,他就想用強把弟弟強行帶走。他弟弟的媳婦一開始躲在一邊不吭聲,看到李光祖這弄得太過份了,忍不住上來說了幾句。
李光祖本來就覺得正義附身,理直氣壯。私奔是被人看不起的,是被傳統理念歧視的。而私奔的女性更是道義上的“犯錯者”,是屬於壞人範疇的存在。在傳統文化裡面,正義者是可以對壞人施加任何處罰的。
見到壞人居然敢反抗,居然敢指責正義者,李光祖上去就給了他弟妹兩嘴巴。這下李光祖的弟弟不答應了,他上去護著自己老婆。於是李光祖就開始揍自己弟弟。
丈夫被打,女方自然不樂意。在推搡中,李光祖用力把女方推到一遍。女方本來就懷孕了,站立不穩之下後腦勺可巧的碰在一個處理的不怎麼好,很尖銳的一個桌角上。於是鬧出了人命。
李光祖逃跑才是對軍隊傷害最大的事情。此行的路上祁睿上尉也到了李光祖行兇的農場,他得到的情報是這樣的。李光祖見了他弟弟之後立刻破口大罵,除了痛罵弟弟膽大妄為,私自結婚之外,還要求農場場長把他弟弟送回河北。
必須說的是,李光祖的話在普通農場人員聽來也未必沒有道理。連農場場長都沒能立刻找到能壓倒李光祖立場的說法。農場場長只能說,“這是移民局的安排,這個不是你說或者我說就能算數的事情。”
悲劇就在這時候發生了,李光祖看到自己完全“佔了理”,就不依不饒起來。除了大罵農場場長是包庇壞人之外,他就想用強把弟弟強行帶走。他弟弟的媳婦一開始躲在一邊不吭聲,看到李光祖這弄得太過份了,忍不住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