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想出來的,當不切實際的人掌握了政治上的權力,當根本不知道現實和幻想區別的人立於眾人之上的時候,從來都是災難的開始。
“有些進步一旦開啟之後就回不去了。就如生產力落後的時代,分封制維持了上千年。等到生產力發展到中央集權出現,廢除了分封制之後,分封制度雖然還有幾次不大不小的復辟,可畢竟不再是中國政治的主流。就如老李你不管是什麼原因能夠建立一個團隊,我個人希望你能夠把這個已經有的進步維持下去,不要開了倒車。對於你個人的工作能力我並不懷疑,但是你能走多遠,那就看你自己了。”韋澤也輕飄飄的說了些東西。畢竟制度上有規定,李鴻章的職務由人事部來管,而並非是韋澤“金口玉言”的讓李鴻章升官。這時候說話也只能是輕飄飄的。
以李鴻章的聰明,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為了強行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李鴻章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陛下,在工作上您還有什麼指示?”
“這件事自然會有管金融工作的同志和你談,我就沒什麼要繼續說的。如果有什麼要說的,那也是老生常談。光復黨首先是一個組織,個人希望凌駕組織之上是很容易理解的想法,但是這並不是組織能夠接受的做法。在這方面,我希望你能夠擺正位置,好自為之。”韋澤給了李鴻章一個非常老生常談的忠告,就讓他走人了。
得到了韋澤某種程度上的官位承諾,李鴻章出門的時候幾乎是行走如風。這位另一位時空中的“李中堂”並沒有去慶祝,而是跑去見了湖南省省委書記劉步凡。態度鎮定,語氣得體,李鴻章說道:“劉書記,我個人還是想在部委繼續幹下去,您的邀請我就只能感謝了。”
劉步凡心裡面很不爽,他最近幾天和其他人也是試圖全力拉攏各方勢力。成效卻是寥寥,部委的人中間混的好的自然不會選擇和省裡面站在一起。部位裡面混的不好的雖然也有想試著換個環境的,不過他們真正能起到的作用非常有限。而李鴻章這種搖擺派們到現在為止也只有李鴻章一個人給了他毫無歧義的說明,其他人都態度曖昧沉默不語,看樣子還準備再觀察一番。
心裡面不爽,臉上自然也就帶出來了。不過劉步凡的不爽大部分其實不是針對李鴻章的,與這種直面告知相比,那幫待價而沽的傢伙才是真正的可惡。語氣裡面透著不爽,劉步凡說著場面話,“那以後咱們要多合作。”
“的確有很大的合作空間。”李鴻章並沒有因為劉步凡的不爽而鼻孔朝天各走一邊,他倒是挺真誠的說道,“搞這個期貨,不僅可以用可靠的標準來購買外國貨,也能夠把中國的產品賣到外國去。湖南產茶,其實茶葉買賣在外國可是很不小的買賣。”
劉步凡當然知道茶葉買賣是個很不小的買賣。中國的茶葉大量出口,湖南作為茶鄉,好不容易趁著國有企業撤出的機會從部委手裡把茶葉的生產奪到湖南地方手裡。但是整體經營卻沒有想象中那麼好。部委並沒有完全放棄茶葉行業,從英國人手裡奪取的藏南地區和錫蘭都盛產茶葉,還是很符合英國人口味的茶葉。湖南茶葉作為湖南的稅收大頭,被湖南省“即以厚望”,價格上降不下來,品牌上也有問題,導致了湖南茶葉的陷入了新的困境。
不過李鴻章既然肯表示合作,劉步凡也不能完全冷麵對待。他有些敷衍的說道:“能合作就好。”
見劉步凡這種敷衍的態度,李鴻章連忙解釋道:“劉書記,你喝自來水多少年了?十五年,二十年?”
這個奇怪的問題讓劉步凡覺得有些受到侮辱的感覺,喝自來水的自然是城裡人。現在連比較大的鄉鎮都開始有自來水公司,他沒好氣的答道:“怎麼?李局長覺得我是鄉下人不成?”
李鴻章連連搖頭,“在高麗和日本,茶葉的很大用途可不是來品的。我也見過高麗人喝茶,那些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