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看拗不過祁睿,呂教員只能答道:“好吧。”
祁睿本想把這個問題放下,但是他突然聯想起一件事。今天會議討論的時候,祁睿自己先關於未來利益的問題,特別是土地國有制保障退役人員的利益問題進行了討論。與會者們應者寥寥,覺得不以為然的貌似是大多數。
後面這個課題研究方向的問題,大家為了利益爭奪的很強烈。這到底是祁睿的話挑起了這幫人對未來利益的問題,還是這幫人早就準備好了在這方面進行爭奪呢?祁睿想了片刻,認為這些人大概是早就有所準備。如果沒準備的把,這位呂教員怎麼會如此篤定作戰部門有獨吞成果的準備呢?
回想起在24軍的時候,祁睿那時候雖然超級忙碌,但是總沒有那麼多費心的事情。從司令部到一線,部隊作戰勇猛,各部門任勞任怨。有了問題都是以解決問題為第一要務。難道這真的是所謂‘共患難易,共富貴難’麼?
到了下午,司令部就接到了戰區的電報。電報內容是四兵團希望能夠與六兵團在俄克拉荷馬城會師,至少是一部分部隊完成會師。
這個要求立刻在六兵團裡面引發了討論,後勤處的處長皺著眉頭提出了一個看法,“難道四兵團的後勤供應不足,所以想會師之後借調一部分物資麼?”
祁睿聽了這個看法之後的第一瞬間是想對此評價為‘小聰明’,第二瞬,祁睿就生出一種拍案稱是的衝動。四兵團的後勤運輸是先把物資從西海岸運到五大湖地區,然後從五大湖地區南下從美國北部一直運到墨西哥灣。此時四兵團衝在最前面的部隊正在新奧爾良城附近進行激戰,光靠想就知道四兵團的後勤承受著何等巨大的壓力。
若是以前,祁睿這麼想想也就罷了。現在祁睿突然覺得自己對此等態度真的沒辦法視若無睹。如果從六兵團政委的角度來看,他必須從六兵團的利益角度看問題。若是四兵團在整個北美戰爭中只是一個輔助的角色,大殺四方,承擔激烈戰鬥的是四兵團和五兵團,那六兵團艱難行進上千公里,千辛萬苦的消滅敵人,控制交通線的行動就只會成為四兵團和五兵團的配角。
但是祁睿發覺自己並不是只想作為一個兵團級別的指揮員,他總是想和他老爹韋澤那樣從最高的高度來看這個問題。如果從整個光復軍的角度來看,這種地方主義山頭主義的做法就顯得很不合適,甚至是必須批評和反對的。
有了這樣的想法,祁睿就選擇了先閉口不言。在軍校體系裡面,祁睿是總負責人,軍校的各個教員都必須服從祁睿的命令,也沒人擁有可以挑戰祁睿行動的能力與威望。祁睿可以在那個方面上要求呂教員閉嘴,不許亂說話。
在兵團司令部裡面,能夠與祁睿掰掰腕子的人多了去了。因為有過各個崗位的經歷,祁睿知道哪些部門都擁有何等的權力。光復軍裡面雖然一直講政委的作用,不過政委必須非常會打仗,甚至比司令員更會打仗。這才是政委這個職務一直能維持的原因,若是政委只是一個監軍的角色,大概這個位置早就被搞掉了。
祁睿確定自己很能打,不過他並不敢確定自己能夠一身挑起司令員與參謀長的職務。
後勤處處長擔心四兵團提出會師的目的是要東西,這個理由讓一眾的指揮員們都不反對。的確,會師的意義就是雙方可以合作作戰,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各個兵團都在自己的作戰方向和領域各自為戰。四兵團首先提出這個要求,固然是因為六兵團和四兵團互相接近,存在了協同作戰的可能。四兵團大概是分不了六兵團的功勞,所以分點六兵團的物資,倒也挺合適。
所以這件事反倒沒人持特別的看法,兵團司令周新華根本不提這個問題,他只是問道:“我們現在有沒有會師的需要?”
祁睿眼睛一亮,他覺得周新華這個問題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