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
沈心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苦笑。工業化社會的道德可不是針對黨內才講,韋澤都督在‘韋澤週末談話’裡面一直有講。農業時代,每年真正忙農活的不過一百多天,限於農村的照明情況,最忙的時候每天也不過工作十一二個小時。農村也的確有每天都勞作不息的人,農閒時侯經常睡到晌午都不起來的人也為數不少。在糧食供應不足的時候,農村的群眾甚至故意不起床以減少熱量消耗。
工業國就不同,特別是城市,一週六天,天天都想睡懶覺的人很不少,但是能睡懶覺的人非常少。雖然工作效率值得商榷,不過大家基本每天從早上六點忙到晚上八點,連著十四個小時不幹這就幹那。
正如韋澤所說,道德有階級性,更有時代性。工業時代的民朝與農業時代的民朝,本身的道德也是大不相同甚至是水火不容的。沈心很討厭姚浜,但是姚浜本人也是每天起得早睡得晚,逢年過節要出去慰問視察。從這個角度來看,他遵守了這方面的道德。
就在沈心考慮這些的時候,就聽韋澤說道:“大家就把自己認同的選拔標準寫出來,我們可以在這方面討論。總的來講不要求全責備,不要力圖選出個聖人。符合基本原理,符合時代特徵就好。”
政法委書記現在筆記本上記錄了點東西,然後開口問道:“如果是這樣,那推薦的人選要不要寫清楚針對性?”
“什麼意思?”韋澤問。
政法委書記坦然答道:“我很看好一位年輕同志,真的是嫉惡如仇,原則性極強。雖然他不太可能當選主席,但是這樣的同志若是不推薦一下,我總覺得是一種失職。”
韋澤看了一眼組織部長,普通推薦當然是要組織部做決定,否則的話選主席候選人就會變成另外的一種快速通道。不過此時韋澤卻不想說太多,什麼事情都是料敵從寬。最後韋澤只是點點頭,沒對此做出任何評價。
看著政法委書記一副瞭然於胸的爽快態度,沈心就很是佩服。這位書記若是自己強力推薦,那就要負政治責任。他推薦的人出了事情,書記也跑不掉。明知道面對這樣的問題,書記還是如此率直,的確不一般。
這些事情都在大家很保密的情況下進行,花了幾個月的時間,定出了一些選拔條件。這些條件又交給組織部長根據組織部積累的經驗做相關的細化。到了這一步,韋澤就不敢完全相信不會走漏風聲。不過這種選拔條件最後還是公佈於眾,甚至包括裡面的原因都要如司法解釋一樣寫清楚,他也就不在意了。
此時來自歐羅巴銀行的訊息讓韋澤的注意力稍微轉移了一下,德國在1895透過了20年造艦計劃,從去年開始,德國船塢建造突然就發生了改變。歐羅巴銀行發現所有正在建造的船塢還在完工,準備開工而尚未開工的船塢全部暫停執行。為此十好幾家與歐羅巴銀行有商業來往的公司出現了財務問題。
到了1903年7月,德國船塢修建迅速恢復,新建的船塢的大小比起以前大了許多。其中有至少五個船塢的是為了修建三萬噸左右軍艦而建造。另外,歐羅巴銀行弄到了法國間諜網收集的一些照片,其中有幾張是一艘五千噸級別德**艦的照片。即便歐羅巴銀行的分析員不是海軍專家,這張照片裡面軍艦的‘民朝血統’也極為濃厚。
既然姚浜已經沒有了未來,韋澤也不想過分追究,所以此時也沒啥好拿出來商量。最後韋澤告訴外交部,讓外交部和德國聯絡,希望能夠參觀德國的新式戰艦。德國人到底造出了什麼,民朝不妨大大方方的要求。如果德國人藏著掖著,正好可以斷絕以後在這方面的合作。
外交部也明白這裡面的含義。聯合英國或者聯合德國是個基本政策問題,韋澤都督在宣佈終止鐵血政策的同時,也放棄了主動挑動外國矛盾來牟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