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華哥華哥,您別生氣,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只是今天點楊凌的不是一般人,我也惹不起啊。”經理小黃是滿臉的憋屈啊。
“什麼人你惹不起啊?我就喜歡惹你惹不起的人,說說看,是什麼人啊?”仇光華滿臉不屑的說道。
“他,他是,他是東阿鎮祿字牌阿膠老闆的兒子盧殿明。”小黃經理最終說出了這個人物了。
我靠,是這個傢伙!仇光華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了,他對這個盧殿明是深惡痛絕了,這牽涉“國仇家恨”了,老爹仇大拿要進軍東阿鎮,把阿膠也搞起來,可是因為原料黑驢皮幾乎被盧殿明家的祿字牌阿膠廠給壟斷了,無從下手,遺憾而回。
特麼的,這個盧殿明,玩兒小姐也和老子搶啊,不行,這個面子絕對不能輸的!
仇光華二話不說,站起身來,一腳踹開擋在身前的小黃經理,拎起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一招手,帶著手下就朝著盧殿明的包房而去,氣勢洶洶的,很是駭人。
到了盧殿明包房外面,一個手下一腳踹開了房門,眾人呼啦啦全都衝進去了。
仇光華進去之後不看不打緊,一看是怒火中燒了,怎麼了?只見他最心愛的陪唱女楊凌竟然黏黏糊糊的貼在一個年輕人的身邊,此時正驚恐地看著自己呢!
“你過來,跟我走!”仇光華瞪著火紅的眼睛,臉上肌肉亂顫了,用手一指楊凌,手指頭勾了兩勾。
“我,華哥,我——”楊凌真是不知所措了,不知道是站起來還是繼續坐著了。
“我靠,這是誰啊?什麼意思啊?踹門進來,這是特麼的誰家的規矩啊?”楊凌身邊的年輕人有點兒鬱悶了。
“我是仇光華,這是我家的規矩!我的意思就是,她是我的馬子,現在必須跟我走!”仇光華瞪著那個年輕人,惡狠狠地說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個不成器的夥計啊。你大概也知道我的名字了,我就是盧殿明!咱也用不著藏著掖著的,你今天要是從這裡把楊凌弄走,我就不姓盧了,我把話放這裡了!”那盧殿明還是穩穩地坐著,滿臉不屑地看向仇光華,嘴角是不屑的微笑。
“姓盧的,為了這個*兒,你是要徹底和我仇家翻臉了?這個面子你是不想給了是吧?”
“姓仇的,面子不是給的而是掙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哥我愛江山更愛美人!這是楊凌,她不是*兒!”盧殿明說完,又示威一樣緊緊摟了一把身邊的楊凌。
這就是話趕話,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不能再說了,只能靠實力說話了——仇光華一把揚起手裡啤酒瓶子狠狠敲擊在大理石桌面上,那啤酒瓶子的底兒就被敲掉了,然後這仇光華就舉著那酒瓶子躍過大理石桌子,朝著盧殿明就扎過去了!
這沒底兒的瓶子,傷害值是很高的,一旦扎中對方了,那麼輕則大出血,重則有性命之憂啊!
盧殿明看來也不是吃素的,不待仇光華攻擊過來,就拉著楊凌猛地站起來了,然後往旁邊一推楊凌,而自己也是抓起了面前的一個酒瓶子,迎著攻擊而來的仇光華的腦袋就敲過去了!
這兩個人都是奔著對手的要害去的,這就是不管不顧的有錢的富二代的打法啊,根本就不計後果啊!
頭兒打起來了,手下人自然不能閒著,於是雙方就大打出手了,就在這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包房裡,仇光華一方是8個人,盧殿明一方是六個人,撕吧起來了。
那位說了,怎麼不說打起來了,而是撕吧起來了呢?因為場地太小了,根本施展不開大動作啊。
這個時候,那小黃經理見勢不妙了,趕快大喊了——華哥、盧哥,你們別難為我啊,砸壞了東西,老闆會找我算賬的啊,求求兩位哥了,求求兩位哥了。
聽到了小黃經理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