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成越看趙林越不順眼。
孃的,怎麼哪哪都有他。
就不能老老實實在家裡讀書準備科考嗎?
真以為鄉試和縣試一樣簡單,隨隨便便就能中?
等你鄉試落榜了,看你還能怎麼囂張。
怎麼能給他添點堵?
白世成看向身邊的白光,白光立刻道:“少爺想收拾他很簡單,跟家裡說一聲就行。”
白世成立刻道:“不行。我要是連一個臭要飯的都收拾不了,還要家裡出面,不如直接跳河算了。”
白光兩手一攤:“那隻能等以後慢慢來,今天是沒辦法了。”
白世成也知道要是強出頭怕是會和前面兩次一樣非但不能讓趙林難堪,反而丟臉的是自己,只能強忍著怒火,冷笑道:“我看他能寫出什麼來。”
……
“哼,我這多情公子的名號還真該給他。”
雲知意的船上,姜逸塵對周圍的人冷笑道:“先是騷擾雲姑娘,現在又跑去給朱姑娘寫詩,比我還花心。”
“這人就是個到處投機的投機客,我估計以前覺得雲姑娘和傅小姐認識,所以想要經過雲姑娘結識傅小姐。現在傅小姐要和白世成結親,就轉而跑去勾搭朱姑娘,想走朱姑娘的路子。”
“這就不是個好東西。”
周圍的人都知道姜逸塵和趙林關係不咋樣,紛紛附和著贊同。
“這次看他能寫出什麼來。要是和前面兩首詩水平一樣倒也罷了,要是不如,哼哼。”
姜逸塵哼哼兩聲,眾人都紛紛點頭。
看趙林不爽的可不止白世成和姜逸塵,還有別的文人士子。
這麼熱鬧的場合,你丫一個人出風頭是爽了,讓我們怎麼辦?
……
除了傅立青和白世成、姜逸塵,還有不少趙林的熟人。
比如鎮北侯府的趙明霄趙明瑜姐妹。
“這個傢伙又來出風頭,真要把所有人都得罪完才滿意嗎?”
趙明瑜氣道。
和她們在一起的還有別的世家小姐,其中一個詫異道:“為什麼這麼說?趙公子的詩那麼好,就該在今天作一首。”
趙明霄淡淡道:“他這一首詩出來是出了名,但可得罪了不少人。”
那個世家小姐不屑笑道:“無所謂,趙公子沒有家庭做依靠,就該在這種場合揚名。他在雲知意船上作詩時我沒在現場,非常遺憾,不知道今天會作出什麼詩。”
“呵!”趙明霄不屑道:“人的靈感是有限的,他年紀輕輕作出那些詩已經不錯了,難道還能首首出名?”
“這可不一定。”
那個世家小姐道:“趙公子素來有詩名,這次既然答應朱婉婷作詩,必然早就準備好了,肯定不簡單。出來了。”
眾人的目光都看過去,趙林就近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對著周圍一拱手,笑道:“承蒙朱姑娘厚愛,非要讓在下作詩,那就厚顏作一首,請大家指點。詩名贊花魁。”
“嬌姿綽約冠群芳,花魁映月韻悠長。
粉面含春傾國色,羅裙輕舞醉心房。
才情橫溢詩中綻,氣質如蘭畫裡藏。
一笑嫣然驚四座,風華絕代世無雙。”
唸誦完,趙林又朝四周拱拱手,從石頭上下去,匯入人群中。
嘶……
附近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用震撼的目光看著趙林。
而遠處的人則都伸長脖子,不住追問趙林到底寫了什麼詩,為什麼附近的人都不吭聲了。
等到傳開,周圍的人頓時炸開了。
“這是怎麼寫出來的?”
“不愧是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