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少了她,SAN一定不能運轉,“我幹嗎要辭職,這麼高的薪水,不要白不要,是你主動給我的,又不是我無理要求,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感。”
既然決定再進SAN,她就不會再想著清高、氣節那樣的詞了。
詹安尼在那端哈哈大笑,“鮑西婭現在真乖,不再讓我操心了。這一陣應酬太多,我想吃點清淡的東西,晚上我們一起去吃日本料理,好不好?”
“恐怕不行,我和醫生約好了今天產檢,我下午要請假先走。”
“產檢?哪個醫院?”
“徐家彙那邊的第三人民醫院。”
“你和醫生聯絡下,把時間往後挪挪,我陪你過去。”
“安尼,是產檢哎!”舒櫻委婉地提醒道,他不是她老公,陪著產檢不太好吧!
“嗯,我聽清楚了,就這樣,一會見!”詹安尼匆匆擱了電話,舒櫻握著話筒,直撇嘴。
二十五,秋日靜好(中)
詹安尼是個守信的人,四點剛過,車就到了SAN大樓的下面,打了電話,讓舒櫻直接下來。舒櫻收拾收拾,和陳謠打了聲招呼。出了大樓,就看到詹安尼的車停在馬路的對面。
車門一開,舒櫻立馬就後悔了。詹安尼頭髮蓬亂著,領帶鬆了,歪在一邊,衣釦解著,袖子挽到臂肘間,雖然這樣的他看上去有股子頹廢的性感,但俊容上那抹疲倦到極點的神情卻掩飾不住。
“詹總,你還是先上去休息,我打車過去,很方便的。”舒櫻吞了下口水,口氣不容商量。
“你看,還沒做媽咪,就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等生了孩子,還不得成了長舌婦。”詹安尼佯怒地斜睨著她,長臂一伸,不由分說把她直接拉上車,溫柔地替她繫上安全帶。
舒櫻哭笑不得地摸摸鼻子,“那個。。。。。。。那個中文裡的長舌婦指的是搬弄是非的女人,不是指很嘮叨的女人。”
詹安尼專注地把車駛進車道,調侃地傾傾嘴角,“哦,那個與我有什麼關係。”
“你在亂用詞語。”舒櫻糗他。
詹安尼紳士似的聳聳肩,“那又如何,你聽得懂就行。”
舒櫻一時有些赫然,這話聽著他們之間好象沒有一絲嫌隙,很親切,不管他講什麼,她都會懂他的,如她有時總會生出對他那種莫名的依賴,她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安尼都不會扔下她的。
誰說依賴是一方的呢?
下午的醫院,忙碌已經過去,門診大樓前沒幾個人。產科在六樓,舒櫻上電梯前,溫婉地讓詹安尼在樓下等自己,安尼還沒結婚,讓他一下子見到太多挺著肚子、滿臉妊娠斑的孕婦,好象不太好。
“走吧,走吧,都到這兒了,還多這幾步路嗎?”剛好這時一輛擔架車出電梯,差點碰到舒櫻,幸好詹安尼及時把她拉開。他扶住她的腰,擰擰眉,小心地踏進電梯。
“那我產檢時,你不可以進檢查室。”舒櫻連耳朵根子都紅了,他是紳士,不會作多想,但她卻沒勇氣大方到把肚皮露在另一個男人的目光下。
詹安尼玩味地勾起一抹笑,戲謔地說道:“如果醫生請我進去,我不會拒絕的。”
“你敢!”舒櫻脹紅著臉,狠命地瞪他。
詹安尼忍不住笑出了聲,鮑西婭還蠻可愛的哦!
兩人出了電梯,進了走廊就是婦科產檢室,約好的醫生是醫院裡的婦科專家,門外有一個小護士負責接待病人。
舒櫻向小護士報出自己的姓名,小護士羞澀地瞟了一眼詹安尼,指指走廊上的候診椅,說道:“衛主任正在替一個病人檢查,馬上好,洪先生、洪太太你們請稍等。”
洪先生、洪太太?小護士把安尼當作逸宇了,舒櫻侷促地扭頭看看詹安尼,幸好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