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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也是……”

清江坐下,拿釵子往頭上插,不平不緩的說:“我要是,還要你做什麼。改日我寫封信,你幫我交給你們莊主,他一定會感興趣,甚至會邀我一聚,你信也不信。”

柳絮扶著鏡框,被雷了個外焦裡嫩。

作者有話說:你笑什麼……我腳麻了。

13 昔:公主不好做

我吃了鈴鐺的愛心湯圓,先去母后宮中請安,恰巧父皇也在,我低眉順眼的請了安,母后留我吃早膳。我垂著頭,生怕和父皇視線對上了,於是笑著說吃過了,豈料還是逃不過,我盯著菱格地毯就聽見父皇道:“吃過了也過來坐,陪我們吃一點。”

不得不說我的父皇是一代明君,明君是什麼其實我沒有多少概念,但是在我看來,父皇做的已經很好了,他只有兩個妃子,不沉溺於美色;這麼多年他對我母后關愛有加,堪稱楷模;他每日晨昏定省,孝敬有道;晉國國泰民安,治理得當,雖然未有“老有所依,幼有所長”那種盛世,那也已經很好了。

我暗道“嗚呼哀哉”,坐在圓桌旁,母后的陪嫁宮女碧月嬤嬤盛了一碗紅豆小米粥給我,對我使了個眼色,我低頭喝粥,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母后給父皇佈菜,時不時也往小盤子裡給我夾一些,我對母后笑笑低頭繼續吃粥,可是一碗粥能吃多久呢?

侍膳宮女魚貫而入,餐桌被清理乾淨,又拿了粗鹽給我們漱口,父皇一邊搽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聽聞你想出宮,所謂何事,說來給父皇聽聽?”

我裝作驚訝的抬起頭,問:“父皇您是怎麼知道的!”

父皇看著我笑了。在我看來,那個笑容甚是恐怖。

“你還問我!都有大臣聯名上書說朕的公主品性不正,說你母后整治後宮無能,你說說看,朕是怎麼知道的!”

我被問的愣住了,聯名上書?這個就有點嚴重了,怪不得一大早母后一句話都不說,碧月嬤嬤一直對我眨眼。

“父皇……我……”

許是覺得自己語氣有些重了,他嘆了口氣繼續說:“你呀你呀,你叫朕怎麼說你好,前面為了個白許,整的宮裡不得安生,現在你說說,你又要去那樓裡幹什麼,我遲早拆了那樓好叫你安生。”

我撇撇嘴不置可否,要能拆您老早動手了,得等到以後?想歸想,總是不能表現出來的,我看著父皇,眼底漸漸凝聚了霧氣。

母后看著很是不忍心,幾步衝過來抱我摟在懷裡,護犢子的也紅了眼眶,看著父皇倔犟的不說話,我抬頭偷瞄。

這小眼神簡直絕了,此中有真意欲辯已忘言!

“好了,朕真是管不了你們!海德,擺架,上朝!”

等父皇走了,母后鬆開我,施施然坐在我對面,一派優雅美麗,眼裡的霧氣早已消失不見只餘下一汪清亮叫我咋舌,她端起茶淡淡的開口。

“好了,你父皇這一走,你是不是該跟本宮說說這個中緣由。”

我錦凳挪到母后身邊,依偎撒嬌道:“母后!”

“我怕是對一個人一見鍾情了!”

“……”

母后理了理衣袖,再撥一撥頭上步搖的珠子。

我憤憤道:“母后你不信我。”

母后瞄了我一眼,語氣風輕雲淡:“從前看到三駙馬時,你也是這般對我講的。”

我更加憤憤然,那個白許怎麼能跟我的宋遠比,簡直風馬牛不相及。

“清江,你聽好,江汜樓不簡單,它裡面的人更是神秘莫測,你父皇能接受一個白許,卻不能再接受一個別人,這是他的底線,母后這樣講,你明白嗎?”

不就是因為白許認了白丞相做義父,宋遠只是個賣藝的公子嗎?我不在乎,他有我,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