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前他每次都自己坐著,很認真的看著棋盤,在她看來實在有些無聊,還有一些孤單和可憐,於是她就和他一起下了五子棋,雖然她極少贏過,在那個“極少”當中,恐怕放水的成份也很多。
“媽媽,你都不讓我。”可樂嘟著嘴,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天知道長這麼大,下五子棋他就沒贏過,可他母親又不肯正經和他對弈。
“棋桌之上無母子,只有互相算計,不是我贏就是你輸啦。你不想當棋子,就只有變成下棋的人。”
宋遠看著聽著,只覺得最後一句有很深刻的意義,不像是對可樂講的,而是對他說的。
不想當棋子,就只有變成下棋的人。
他牽起唇角,覺得真是很有意思。
32 昔:豬一樣隊友
門只開了個小縫,方圓又把門口擋住,反正以我的角度我看過去是看不到外面,就不知道外面的小和尚是否能看到我。
然後我顫顫巍巍的看見方圓輕啟菱唇,對著我一字一句道:“我沒事。受傷的人拔了蜂刺,讓他們歇息去吧,辛苦你了。”
“那住持,弟子就先告退了。”
方圓轉身關上門,又開始默默的和我對視。
我額頭一緊,後腦勺又開始疼起來。天知道,我最怕看他的眼睛,二哥的目光也是冷的,但是不像他這樣沒有情緒,目空一切的冰涼,像是走在皚皚雪山,只有白的徹底的冰雪。
“方圓住持,我們不是故意的,這是個意外!”我縮回手首先出聲解釋,雖然這個解釋沒有多少分量,但我加大音量的嗓門成功的把五哥吵醒。
“唔,清江你吵什麼。”
我拼命對他使眼色,眼珠子都快要飛出來了,可他渾然不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問。
“你又怎麼了,眼睛被蟄了!”
我真算是輸給他,我洩了氣。再乖乖的看著方圓,希望他手下留情,千萬不要把這件事給鬧大,不要把我送到皇太后的手上,我還要見宋遠呢,嚶嚶嚶……
五哥這才看見方圓,絲毫沒有在別人房間睡別人床鋪的思想覺悟。
他坐起身,可依舊膠在床上,像衣服和床鋪粘住一樣,我給他打眼色讓他趕緊起來正主都回來了,再不起來我們就完蛋了!
可是我忘了,這是個根本就不會看眼色的神人。
“咦,這不是那天踢你那個小和尚,哈哈,他怎麼在這兒啊。”
我默了,我就淡淡的為你祝福,好自為之。
“殿下,這是貧僧的屋子,還請殿下從我的床上下來。”
方圓站在門口,氣定神閒,讓我不得不心生佩服。反觀五哥,他怔了一下,又像是被嚇了一大跳,摸了摸被子恍然道:“原來這不是我的床啊?”
他又對著我說:“我以為這是我的床。”
我就差咬著手帕對他招手了,是的是的,不是你的床,那咱能下來說不?
“殿下。”
我被這一聲“殿下”叫的人都快化了,不要誤會,是因為我早已結了冰,這時候罕見的聽出了怒火,所以我覺得今天真的不應該帶著五哥出門,出門也該看看黃曆,或者剛剛趁著他睡覺我就該偷偷溜走。
大勢已去,為時已晚,悔意悔矣。
五哥這才抬著他金貴的雙腳,從床上移到了桌邊。方圓在門內站著,也不上前,他們對視著著,對視著。然後五哥坐下來,做了一個我半柱香之前礙於方圓淫威沒敢做的事情。
他淡定的倒了一杯水,還以一副主人家的派頭招呼方圓:“站著幹嘛,過來坐。”
……
方圓看了看凌亂的床鋪,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我,我的視線又跟著他轉向桌上那堆衣服。說實話,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