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就是不會告訴你,你再怎麼問也是沒有用的。”
他喝著鈴鐺送過來的茶,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他似乎很高興我的生氣,他一邊愜意的吹著手邊的茶碗,一邊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你不是挺不樂意見著我的,怎麼這會還不出去。”
那套茶具也是母后送過來的,上好的白玉,我自己都沒捨得用,我一陣肉痛,看他的目光有如深仇大恨。他捧著白玉茶杯,蒸騰的霧氣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突然覺得有些累,於是我出聲服軟。
“五哥,我們一定要這麼說話嗎,你看,我是你的妹妹,而且�